。
他的脸孔泛着不自然的绯红颜色, 嘴唇干涩,眼底却噙着
是因为发烧,还是害
羞,
近, 想要亲亲他。
“在办公室呢。”
感觉到双颊在隐隐发烫,不用照镜也知道, 自己此刻的脸一很红。
喻司亭抬腕看看时间, 距离晚自习开始还有半个多时,启唇道:“那我出去吃晚饭。”
初澄点了点头。
喻司亭牵着他的手出,温热的掌心传换着两人不一样的体温, 走到教学楼的长廊上才松开。
上了车,喻司亭探身帮副驾驶系安全带。
这真是个绝佳的角度, 不仅可以欣赏到方纤密的眼睫一簇簇颤动,掩映着清逸修丽的瞳孔,还十分方便去碰触那两片近在咫尺的嘴唇。
喻司亭维持着凑近的姿势没动,想要趁机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
初澄伸手抵住他的胸口, 哑着嗓轻声推拒道:“我在感冒, 传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嗯。”喻司亭闻声真的停住了动作,改换俯身的高度, 只是用额头贴了贴他的脸颊,“你的呼吸确实有点热, 看起来状态也不好, 精神恹恹的。”
“总是睡不够。”初澄用右手揉了揉眉心, 现出疲惫之色, 继续说, “再坚持两天就能补懒觉了。”
喻司亭却道:“别坚持了,感冒天都不见恢复就是因为没休息好。明天请假吧, 监考没有技术难度,换谁来都可以。”
两人极为正常地聊着天,与之前经历过的无数段放学时间没有分别,初澄便放松了下来。
他没有反驳,再次点头,没来得及开口,忽然感觉鼻尖受到顶触,一股夹杂着熟悉松木味的温热气息扑面袭来。
是喻师贼心不,就着仍然俯身的姿势,固执又出其不地吻了下来。
嘴唇上柔软濡湿的感觉一触即离。初澄怔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什么,震惊地看着方。
“我不怕被传染。”喻司亭这样说着,嘴角挂着得逞的微笑,然后再次贴近。
他的吻技无师自通,轻而绵密地落下来,细细沾过初澄嘴唇的每一寸,像是种试探,也像是耐心又兢兢翼翼的标记占有,最后才持久地贴合某一处不断切摩拓深。
初澄本就因鼻塞而呼吸不畅,遭他连续索求喘不过来气,手指紧攥着方的衣领。
直到他呛到口水咳了咳,喻司亭才被迫与之分开。
初澄被亲得十分狼狈,腰身酥软地贴在座椅靠背上,深重地呼吸两次,动了动被碾压到红润的嘴唇,控诉道:“喻师,你的恋爱模式怎么像是带着报复性?”
喻司亭表现得有些无辜,甚至味着刚才的深吻,反问道:“别人不都是这样谈的吗?”
初澄的状态不佳,遭受不住这样强劲的侵略性,有些脱力道:“刚确关系十分钟就可以这样?我没有经验,你别骗我。”
“肯也有别人这样。”喻司亭笑笑,停止得寸进尺的行为,退自己的位置恢复了一贯的绅士风格,“想吃什么?”
“你决吧。”初澄觉得胸腔闷热,血气翻腾,侧过身按下车窗透气。
此时车依然停在校园中。做了暗色处的玻璃窗降下,新鲜空气涌进车厢时,也刚好被过路的班上同学看到。
刚吃过晚饭的徐婉婉和季雅楠正沿着校园外圈的路消食,从喻师的suv旁经过时还以为面没有人,以才敢慢悠悠地散步。
看着突然打开的车窗,两个姑娘都很惊讶。
“大哥,初师……”
初澄有的心思都沉浸在刚才的初吻中,完全没注到还有学生经过,被撞得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整好了慌乱的情绪,微笑着做出应。
徐婉婉瞧着他眼角眉梢的细微变化,关心道:“初师,您的感冒是不是更严重了?”
季雅楠也附和着:“脸色这么红,您要注休息啊。”
“……”初澄清着嗓掩饰尴尬,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等下就带他去看医生。”喻司亭主动接过话茬,语气却潜藏着只有一个人能懂的恶劣。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在旁边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初澄伸出腿,轻轻踹向他的鞋,低声发出诉求:“快点开走。”
*
这一顿晚饭,初澄没动口,最后只在喻师的注视下,喝了杯红枣豆浆。
因为他一直烧着不退,喻司亭放心不下,在晚自习结束后,到底还是载他去繁天景苑附近的诊挂了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