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
房门在黑暗中像是什
么神奇入口,无端地勾
“喻……”初澄
,便羞愤地紧闭起嘴巴, 把自己脸死死地埋进柔软枕头里。
起初, 他只
,把自己完交付出去, 在却发根本做不到。
滑漂亮脖颈, 缓解他紧张下巴肌肉,低声安慰:
“别紧张,
。”
“不是, 你能不能……”初澄攥紧手指,羞得几乎抬不起头, 虽难启齿,却又不得不附在他颊边轻声耳语。
“什么?”喻司亭似乎没听清,稍微低头凑近些,做出一副仔细聆听模样。
但初澄切身感受到了对方是故意为, 被逼迫着再次开口:“求你了。”
他清澈眼尾布着一圈桃晕, 清丽至极容貌染着狼狈,嗓音软得让人心疼。
喻司亭声音磁性低沉, 只回复他缠绵又残忍一个字:“不。”
“救命……呜——”三分兴奋三分酥麻四分害怕,胸腔内复杂情绪让初澄哭声加大, 哼出摇曳尾音。
一夜间, 他不知道自己在红着脸、连呼吸都困难情况下求饶了多少次。
得到却都是脾性恶劣挖苦。喻司亭说, 原来就算是博语文老师在床上也哭不出来什么新鲜又好听词儿。
如果不是能力实在不济, 初澄真想杀杀他威风。可经过了今夜, 他才知道第一次喻老师有多收敛。
场惨无人道单方面镇压结束时,初澄狼狈极了, 双眼哭得红肿,不剩一点力气,嘴里骂着,很快就像摊软泥一样睡死在爱人怀里。
周上午。
起床后初澄完直不起腰,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他每走一步股间都胀痛发麻,姿势滑稽,最后还是被喻司亭抱进了水温温热浴缸。
一夜放肆,昨床单被褥都要拆下来换洗,上面不是糊了眼泪,就是加难描述东西。
初澄不好意思让保洁来打理,自己又动不了,便趴在沙发上监督喻老师亲自做家务。
温馨寂静氛围持续了许久,伴着洗衣机运作声音,初澄忽然开口:“一周一次。”
“什么?”喻司亭停下晾衣动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好像是某种频率,眯着眼睛不满意道,“性冷淡也不过如此。”
“那你就当是吧。”初澄用手心抵了抵自己僵痛腰肢,白去一眼,“你昨晚放肆程度,确实只有不上班子才可。”
喻司亭放下手里活儿,走到沙发边,用染着松木洗衣液味手试了试他额头温度,语气里带着歉意:“弄疼你了?”
“如果只是疼也许还能忍着,是……”
“是怎样?”
初澄羞于启齿,喻司亭却似乎真在等待他描述。
几秒沉寂后,两人对视着噗嗤一笑。
“难道前半段们不默契吗?”喻司亭接过话题,反问道。
他语气还有些无辜,仿佛是在做某种控诉。比如,初老师把件事当成是一个人游戏了,自己快乐过就不再管死活。
“……”初澄想起昨夜初时欢愉,和后面不受控制流出来生理性眼泪,一时难堪到语塞。
喻司亭继续道:“且还没有趁机向初老师讨房租。”
“两次行了吧?”初澄咬了咬牙,艰难做出退让。
喻司亭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初老师艰难地直起上身,胳膊底下夹着枕头,半条腿都已经沙发上蹭了下去,眼睛通红地示威胁。
种架势看上去好像是如果再讨价还价,他就要立刻离家出走。
“好好好。”喻司亭按下他肩膀,同意了份君子协定,再看着对方拧眉难受样子,不免有些后悔昨夜不克制,温柔地询问,“是腰酸,还是那里疼?”
初澄趴回沙发,哼唧一声:“都有。”
“早晨洗澡水里已经加过药了。”喻司亭调转方向,单膝跪在沙发边缘,俯身替他按摩腰背,“先帮你揉一揉,晚点再涂一次舒缓药膏。”
初澄像奶猫一样懒倦地眯着眼睛,俯趴在沙发上滑动手机。
近几都没有川哥消息。看了朋友圈才知道,他一时兴起坐绿皮卧铺去西藏了,说是要体验一下远途火车上创作。
初澄随手点了个赞,打字回复。
[一个人啊?你也不嫌无聊。]
喻司亭不经意看见他手机屏幕,与之分享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