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那一块表多少钱?”
“多少?”
司朝良对名表的价格没有概念,他想象力的巅峰也就是几万块钱这个档次。
毕竟只是一个看时间的东西,又能够贵到哪里去呢?
“三百多万,”夏英极说了一个他完全没有概念的数字,“当前的专柜价是这个,而且听说很难买到,二手市场只会升值不会贬值。”
“多少???”司朝良瞪大了眼睛,“三百万?不是三百?”
“呵呵,三百只能买它表盘里面针尖大的一颗碎钻。”
“不是三百万日元,也不是三百万越南盾?”
夏英极翻了个白眼:“三百万,RMB!”
司朝良倒吸一口凉气:“疯了吧?怎么这么贵?”
“哼,这只能算中高端,真正的顶级款,上千万都是小事,”夏英极冷笑一声,“你怕是没有见过限量款的百达翡丽特级大师时计,全球限量7块,拍卖价2.2亿。”
司朝良有点大开眼界的意思,脸皮抖动着说:
“这也太……豪奢了。”
“所以说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夏英极总结道。
可能是震撼过后的回味,司朝良半天才说:
“三百万,我的乖乖……有这三百万,可以在我们村里修一条很好的公路了。你说这些有钱人怎么想的?三百万甩出去,就为了买一块表。”
夏英极面露不屑:“修条路?修条路能戴在手上吗?”
“说白了,还是为了装逼呗,装逼是刚需,”司朝良心里有点酸,“戴块三百多万的表出去,很多妹子自己就贴上来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如果你可以随便花三百万,你也会选择去买块表,而不是修条路。”夏英极说。
司朝良面露坚毅:“不,我会选择捐给我们高中,让校长把我的名字刻到教学楼上。”
“得了吧,你那更装。”
两人笑了一会儿,司朝良说:
“那这个陈涯,到底是什么来头?柳如影就确定是他的女人了吗?”
“不知道,有可能他只是个普通的暴发户,临时买块表过来装逼的。”夏英极说,“毕竟徐大少那边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真要干起来,就有好戏看了。”
说到这里,他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
柳如影的未婚夫这个消息,甩出去绝对是王炸级别的,他真的很期待徐大少的反应。
司朝良眨巴眨巴眼睛,说:“你们世家之间,联姻都是这么功利?就没有爱情的余地?我们这些凡人,真的一点都没有机会吗?”
夏英极摇了摇头,道:
“这不是功利的问题,这是陆老太爷指了亲……算了,说了这些你也不懂。你只需要知道,真正顶级豪门家的公主,你连仰望都不配。”
司朝良歪头:“比如呢?”
“比如,顾家,顾雨晴,秦家,秦云初……”夏英极掰着手指头,“还有我们家那妮子,都是优秀中最优秀的,你连见都很难见到。”
“顾雨晴……秦云初……”司朝良喃喃念叨着,似乎在琢磨一些很宏伟的事情。
他心里想的全是刚才见到的陆茜子的一颦一笑,顾家秦家够不到,陆茜子应该总能够得到吧?
夏英极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但是,英极,”司朝良突然严肃说,“我们都已经站在了这名利场,而且是京大校园里,我们已经是人中龙凤了。”
他看着夏英极,说道:“我们迟早有一天,会冲出鹰巢,展翅高空,到时候,什么顾家、秦家,也不得不青眼有加。”
夏英极笑了:“别带我,我爸已经帮我腾飞过了,等你腾飞的时候,我已经出国躺平了。”
“……”
……
烟雨湖心亭是个听起来很有诗意的地方,实际上这里也确实很有诗意。
曲折的长廊蜿蜒伸入湖中,夏天应该是“满岸垂柳,一一风荷举”的场景,可惜现在是隆冬,就连红叶也凋了,只有湖上氤氲着烟雾茫茫。
就在长廊的入口初,一个穿着黑色长裙,外套裹着白色厚夹克的女生站在柳树下,亭亭玉立。
女生的头发如同绸缎般,黑色的长发如同春天柔嫩柳枝,白皙的皮肤如同绸缎般细腻光滑,最夺目的是她的身高,一双隐藏在长裙下的傲人长腿,足以让所有一米八以下的男生自惭形秽。
看到陆茜子走近,女生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弯起的双眼如同未名湖的雾气氤氲,弯弯如月牙。
她不笑的时候,气质很圣洁,静若处子;但当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神似乎都有勾人意味。
以她的气质和脸蛋,应该站在舞台正中央,但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柳树
路过的学生来来往往,男生们脸胀得通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