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的情况。”
婆婆的眼泪来的不比老丈慢,沈漾蹲下身子,双手被婆婆拉住。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闺女的消息,这地界实在太小,沈秦在屋子里陪着妹妹,沈汉带着沈隋站在门口。
“婆婆,桃姐挺好的,她很挂念你们,还让我给你们带了书信和银子。”
小姑娘掏出空白的信封,那一抹白色在黑暗里着实显眼,婆婆抹着眼泪,“好,她好就好,姑娘,俺们不识字,信里写了啥,能不能给俺们念念。”
老丈摸索着送了个小马扎过来,“姑娘,你坐。”
他则是站在原地,这个家比沈家还要贫穷。
沈漾垂下眼睛,“好,老丈,婆婆,你们也坐,我给你们读读。”
她扶着婆婆坐在椅子上,老丈自己坐在床边,雨水打湿沈漾的外衣,但信纸保护的很好。
小姑娘展开纸张,刚读完第一句,“爹娘阿弟,我是桃……”
门外马蹄声急,踩溅的泥水扬起脏污,鞍绳高高拉起,马背上的少年一身黑衣,披着黑色斗篷。
“漾漾,出事了。”
是谢言川。
少年甚至没有翻身下马,沈家众人扭头去看,斗篷下,谢言川双眼凌厉,“高家那边来人了,说大夫人的那套梨花木出事了。”
他们才走一天不到。
沈漾把信纸塞到沈秦手里,直接冲向谢言川身边,“怎么回事。”
谢言川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
高家那批单子够他们未来一年的花用,沈漾咬咬牙,“走,去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