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又’字眉头皱得都可以夹苍蝇了，又是事实，他有些苦恼：“不算吧，是我的问题。”
“那就冷静冷静吧，陆总下午准备出差了。”
时序一愣：“啊？”
特助见他这个表情：“你不知道吗，陆总下午去美国，我见你从上面下来以为你知道。”
时序：“……”不是说给他过生吗，怎么就出差了：“他没跟我说。”
特助察觉到时序的情绪似乎有些低沉，拍拍他的肩膀：“我感觉你最近好像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放松一些，你知道你背后可是陆总，实可以不用那么努力。我上去了，你好好想。”
时序垂下眸。
是啊，所有人知道的人都说他背后靠着的是陆文州，可以不用那么努力，又换句话说，就算今早大家议的是他，也觉得他叠buff背后助推的就是陆文州。
他拿到的所有成就，就算有被公布那一天，还跟陆文州在一起那都不属于他的。
是属于陆文州保护下的‘时序’的。
光环也来自于陆文州。
所有所有都来自于陆文州。
他的生活已经充斥着陆文州的痕迹与气息，仿佛被上烙印，这样的烙印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他来说未来如何是未知，在未知到来之前，得为自己而活。
或许是下了决定，走回秘书办的步伐稍微没那么郁闷。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陆文州发来的消息。
恋爱脑资家：【宝宝，我下午去一趟美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今晚我给你订了蛋糕，生快乐。】
时序看着他自己给陆文州改的备注，指尖停在名字旁，须臾后，重新修改备注。
【前夫】
后给陆文州回复一条信息：
【好，等你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夜幕降临。
云顶墅里，餐厅桌面放着一个非常精致的黑天鹅蛋糕。
时序趴在自己的胳膊上，盯着精美包装里的黑天鹅蛋糕，他伸出手指，戳了戳透明的外壳，外壳很坚硬，戳的这么一下乎没有任何的痕迹。
就像是一个金丝笼，黑天鹅在里面漂漂亮亮的，被保护得很好，外头是无坚不摧的保护罩。
“时序，祝你23岁生快乐。”
“谢谢你。”
过了，一枚戒指放在桌面上，与那张已经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一起。
……
一周后。
明珠投行美国分部办公室。
“你说，你那个小心肝一周没给你发消息了？”
“嗯，最近他都没怎么理我，都在忙他自己的事情。”
“说到这个我还是得说一下这个小家伙，他有疯狂，嗯……就怎么说呢，这跟我们那个年代又有一不一样，他现在达到的这些成绩如果放在我们那个时候低都得比一下。所以你帮他了？”
“没，他不让我帮。”
落地窗边，两人端着咖啡，目光落在窗外鳞次栉比的楼大厦。
周慕云抿了口咖啡，而后看向陆文州：“我实话说，你的宝贝出乎我料，特是煦州集团这个养老版图的模式。”
“所以他不需我了。”陆文州端着咖啡，目光深沉，眸底神色隐晦：“你懂这种感觉吗？”
“用完就丢？”
陆文州：“他让我完全没办法，过去我可以用钱哄他，现在我完全哄不了他，可以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他，来美国前我跟他说给他办一场婚礼，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
“怎么说？”
“他说他不想。”
周慕云迟疑一：“小时序该不是……”
陆文州回想到出国前时序给他发的最后一条信息：
【等你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这很难不让他往最坏的结果去想。
又觉得不一定。
“他说想进明珠投行实习。”
周慕云见他转移话题，挑眉，又喝了口咖啡，说道：“随时进。”
“我给了他最低标准，他同时拿到CFA、CMA、CPA，USCPA我就立刻安排。”
“你觉得他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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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州笑了声：“我是怕他都拿到了，那我还能用什么留住他。”
他的小爱人野心勃勃，这个世界那么大，已经开始想涉猎了，是他亲自放的手，可现在他后悔了，还是想私心的想人留在身边。
周慕云跟着笑出声，他望向窗外：“以前我们三个都挺自负的，觉得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