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已经很好了。”傅昌江摸着自己的下巴,“它折磨了我许多年,能有办法减轻疼痛,爷爷十分感激。
要是身上的疼痛也能减轻到这个地步,那爷爷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杭老爷子的脸上与有荣焉,挑眉看了看黄老先生,傲娇的意思很明显。
黄老先生瞪着他,一脸黑沉,鼻子里小小声地“哼”了一下,还嚣张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他的意思也很明显,女娃娃是他带来的,关他老杭什么事。
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杭老爷子笑得一脸得意,用眼神看了一下顾清清,仿佛在说,她是我孙女。
黄老先生顿时气结,他就知道,女娃娃不肯认下他这个干爷爷,一定会在老杭面前矮一头。
可有什么办法,女娃娃就是不肯认他。
不过没关系,以后他可以像爷爷一样关心照顾她。
“师父!我来了!”
宗元兴奋地走进傅昌江的家,跟边上的杭老爷子,季老爷子和黄老先生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傅昌江瞧着宗元,再又瞧着边上的顾清清,抬起手指着他:“你个老小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人一个小姑娘师父,不觉的丢脸?”
宗元摇头:“不觉的,我师父传授给我失传已久的针灸针法,而且还是她本门难得的针灸技术,我喊她师父一点不过份。
再说我们中医这一行崇尚达者为师,我师父的医术比我强多了,我真心拜她为师。”
傅昌江听完,沉默片刻,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知道你师父对你好,往后就要多多尊敬她。你师父说了,我的病需要你的帮助。”
“是!宗元一定尽心尽力,绝不懈怠。”
宗元说完,看了眼顾清清,眼底露出恭敬。
顾清清对他招了招手,把写好的药浴方子交给他。
“傅爷爷年纪大了,苦兮兮的汤药就不用喝了,改为药浴。往后你每天都要让他泡一次,每次泡两个小时,边泡边针灸。
我每隔三天来看望一次,到时候会根据病情调整泡浴的方子。根据病情调整针灸的穴位,下针的角度,都记住了吗?”
宗元很认真地点头:“记住了。”
“今天的药浴先泡上,头部的针灸已经做完了,不用再做,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住。”
“好!知道了。”
拿着药浴的方子,宗元招呼傅昌江的保健医生:“你跟我去准备药材,熬煮汤药,给傅老泡上。”
保健医生没有二话,带着宗元,去了后院。
傅家的药材库很大,里头什么中药西药都有,就因为他常年病重,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着,随时恭候。
杭老爷子知道傅昌江要进行药浴,陪着他说了会儿话,就带着顾清清起身告辞了。
季老爷子和黄老先生也跟着一块儿要走,傅昌江站起来,颤颤巍巍地坚持要送送顾清清。
“孩子!谢谢你给爷爷做针灸,你的手可真神,爷爷的下巴不疼了,连带着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顾清清笑着摇头:“没有那么神奇,只是您的错觉而已。药浴过后,也许身上的疼痛会减轻一丝。
开始下去泡的时候有可能会更疼,或者是身体局部出现针刺样的尖锐刺疼,那都是正常的。不要惊慌,泡够两个小时再起来,晚上定能睡个好觉。”
“诶!爷爷记住了。”傅昌江脸上露出笑容,转头看着杭老爷子,“小杭!你有眼光,认得这个孙女本事不小。”
黄老先生觉得自己的心脏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他好想说女娃娃也是他孙女,他也很有眼光。
看他吃瘪,杭老爷子十分开心:“哈哈哈!说的是,我孙女的确不错。”
说着还挑衅地看了眼身边的黄老先生,气得他脸上的微笑都快要维持不住。
季老爷子在一旁瞅着两人的眉眼官司,心里乐开了花。
老黄可真没有自知之明,老杭的孙女也敢抢,不知道老杭把这孙女当宝贝吗?
已经从他手里抢走一个女人,还想再抢走第二个,真不要脸。
顾清清站在一旁没说话,几位老爷子吹捧的话,她不会放在心上。
之后有人开车来接他们下山,依然是荷枪实弹的战士,瞧着很是威严。
到了山脚的停车场,大家下车,杭老爷子的司机走过来,准备将他扶上车,他却拉着顾清清一起。
“清清!来,爷爷送你回去。”
黄老先生不服气:“人是我带来的,凭什么你送回去?要送也是我送。”
杭老爷子回头淡漠地看着他:“清清是我孙女,干什么要你送?你是清清的谁?”
顾清清:“......”
杭爷爷!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别给我拉仇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