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
女人抬头,呆愣愣地望着顾清清,呆愣愣地摇头:“各大医院给出的结果都不一样,打针吃药两年多,一点效果都没有。我儿子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就跟十月怀胎似的。”
说着她动手脱下了孩子外边的厚衣服,露出毛衣怎么都无法遮挡的肚皮。
孩子的肚皮被撑到了极限,薄薄的皮肤上连毛细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黑气在肚皮上缓缓流动,浓黑如墨。
顾清清看完,默默叹气:“你们对那孩子手段太残忍,它的怨念极重,要不赶紧祭拜忏悔,你的儿子怕是活不成了。说说吧!你们到底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
听完这话,女人瞬间捂住嘴巴哭了出来:“我,我没对那孩子做什么,都是我婆婆干的。”
说完这句话,女人哭了几声,随后平复心情,开始诉说。
“我生的是双胞胎,两个儿子,老大生出来很好很正常,老二生出来时很虚弱,不会哭,还放在保温箱里待了一个星期。
出院时医生告诉我们,老二脑子里有积液,以后不会说话,会瘫痪,需要人长期侍候。
回到家,婆婆越想越觉得老二会拖累家里,就把她抱走了。
名义上是说要帮我照顾他,怕我月子里照顾了个辛苦。当时我也没多想,还很感激婆婆的体贴。
每次我问她老二好不好,她都说很好,用奶粉养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