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打开公寓的灯，温暖的光亮起在整个空间里。
每天临睡的一支营养剂依旧没有少，区别在于包装变精致，生产流程也正规又合法——伊川澄后来直接砸钱买了一家医药公司，开了条只生产芥兔专用营养剂的流水线。
唯独不变的营养剂喝起来一如既往的极苦，无论再喝多少年也不可能习惯。
芥川龙之介每次紧锁着眉头一口气闷完的，即使这样做的为容易使他呛咳到。
而这次，在伊川澄刚依照惯例奖励完甜甜的糖果、手还没有来及收回之时，芥川龙之介先一步用手按在伊川澄的手腕上，轻声开口，“伊川先生。”
因为糖果抵在舌面、又有指尖压在唇瓣上的关系，他并不能灵活清晰地发声，以致于这句称呼听起来有些含含糊糊的，配合着他刻意放既软又低的声线，简直和撒娇没什么两样。
成功被晃神的伊川澄意识“嗯？”了一声，连手忘记收回。
“等中毕业，”在终于仅剩他们二人的私密空间里，芥川龙之介向他的伊川先生提出请求，“能否奖励在一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