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起之前这杯酒里满满的泡沫,以及差点就喝到嘴里的…… 强忍着腹部的不适,泰尔斯愤怒地抬起头来:“什么!” 坦帕咧开嘴笑了,但凶悍的长相让他的笑容显得难看。 “虽然你看上去就是刚到刃牙营地,啥也不懂的‘白猪’一个。” 酒馆老板耸了耸肩:“但我觉得你没那么简单……所以,我得看看你的底细……再来决定是要敲你一笔,还是扒你一身……或者,你知道,最近来营地的贵族比较多,他们之间流行漂亮的男孩子。” “显然,快绳不是个好保镖。” 泰尔斯先是目瞪口呆,随后又义愤填膺地看着坦帕: “你……” 老板笑了笑,斜眼瞥视着王子:“某些恶劣的地方习惯了给那些新来的人一点颜色……既做试探,也给教训,如果是‘白猪’,就直接卖了数钱。” 泰尔斯看着那个酒杯,嫌恶地抗议道:“白猪……搞什么?” 坦帕敲了敲账本,眯起眼睛:“记住了,小子,” “这叫作‘第一课’。” “科恩没教过你吗?” 泰尔斯难以置信地撑住吧台。 世界欺我以不公。 而我只能还以一脸悲愤。 于是王子殿下唯有悲愤地看着对方:“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坦帕哈哈一笑。 “因为你确实认识科恩,也许还真跟他并肩作战过,而不是顺着我的话瞎说一通,佯装自来熟。” 泰尔斯蹙起眉头:“科恩。” “嗯,那个你明明很讨厌,却又很难真正讨厌的暴力大猩猩。”老板点了点头,指了指账本上的那个名字,话语间涌起怀念。 坦帕嘿嘿一笑: “科恩·傻大个·卡拉比扬。” 沉默。 泰尔斯依旧怒气难消,他一脸不爽地看着对方,讽刺道:“哦,谢谢,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的‘中间名’。” 坦帕又拿出一瓶酒和新酒杯,毫不介意地给他斟满。 “不用谢,”酒馆老板哼着小曲,推出他的新酒杯,招待新客人:“正宗的西荒老啤……” 他嘴角一弯,露出几颗牙齿,狡猾地笑道: “放心喝,不加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