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各处敏感部位遭袭,只感到浑身酸痒难当,忍不住娇呼连连。好半晌,陈枭才停下手来,坏笑道:“还敢使坏吗?”安茜可怜兮兮地看了陈枭一眼。此时两人肢体缠绕,面孔近在咫尺,陈枭眼见安茜容颜俏丽,神情楚楚,不由得情心大动。
情不自禁俯下头去吻住了安茜的红唇。安茜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一双纤手缠绕上陈枭的脖颈,动人的玉体在陈枭的身下扭动起来,一声声娇喘荡人心魄。
……
早朝之上,左谋向陈枭禀报道:“陛下,天竺的使者希望我们可以把俘虏的天竺将士都放回去。”不久之前,天竺使者跟随范勇来到汴梁,陈枭让左谋去接待天竺使者,天竺使者首先表示天竺将认真履行协议,随即就提出了希望燕云方面放还俘虏的请求,左谋则同天竺使者打起了太极,并没有做任何表态。此刻朝会之上,左谋便以此事请示陈枭。
陈枭道:“放还俘虏不是不可以,不过却也不能就凭他天竺人一句话就放人。天竺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我们才可以放人。”
完颜青凤道:“大哥说得对!咱们抓俘虏也是费了不少劲的,天竺要人就得拿出真金白银来!”众人跟着纷纷附和。
左谋请示道:“请陛下明示,这代价究竟多少合适?”
陈枭笑道:“咱们也不会多要。我听说天竺有许多奴隶市场,成年壮汉这种奴隶,一般是五十两银子一个。咱们也不去分什么将领官兵,便宜他们了,一律按照五十两银子计算。”众人不由得笑了起来。
……
朝会散后,众人纷纷返回各自官署处理公务。左谋知道傍晚时分才回到家中。一回到家中,家人便告诉他,那位天
竺使者一大早就来到府邸,一直等到了现在。
左谋走进大厅,只见那个奇装异服的天竺使者正焦躁地在大厅上来回踱步,于是笑着上前抱拳道:“贵使久等了!”天竺使者听到声音,连忙转过身来,看见了左谋,当即赢了上来,操着生硬的汉语道:“我在这里等候大人一天了!”这个天竺使者,年纪三十来岁,高大英俊,正是之前出使吐蕃的天竺使者播勒德,不过现在吐蕃已经不存在了。
左谋抱歉道:“实在对不住贵使,只因衙署公务繁重,所以此时才回来。”随即请道:“贵使请坐。”两人便在一张小茶几两边坐了下来。一名婢女献上茶水,退了下去。
左谋笑着请道:“这是今年的雨前龙井,贵使请尝尝。”
播勒德哪里有心思喝茶,急声问道:“大人,不知贵国陛下对于我国的请求有何表态?”
左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播勒德见他慢条斯理的模样,心里急得不得了,却也不敢出言催促,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
左谋放下茶碗,道:“此事今天早朝之时我已经同我们皇帝陛下说了。皇帝陛下同意放还俘虏……”播勒德大喜,连忙站起来拜道:“真是太感谢大人了!”
左谋摆手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播勒德流露出不解之色,坐回了座位。左谋看了播勒德一眼,道:“贵国总不会就想这样就把那么多的俘虏都接回去吧?”见播勒德依旧不明白的模样,不由得暗道:‘这些番邦蛮夷真是太不识趣了!’随即挑明了道:“即便是一个下贱的奴隶,在你们国家也要五十两银子。你说一个身强力壮受过训练的军士,该值多少钱?”
播勒德终于明白了
左谋的意思,皱眉问道:“贵国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拿出钱财来赎回俘虏?”
“照啊,就是这么回事。天下没有免费的东西,我国皇帝陛下同意放还俘虏那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不过你们天竺必须拿出钱财来换。”
“那不知贵国陛下的意思要我们拿出多少钱财?”播勒德一脸担忧地问道,看他那副样子显然是在担心被对方敲诈。
左谋看见了播勒德的神情,笑道:“我国皇帝陛下自然不会敲诈你们。陛下说了,你们国内的壮年奴隶大概是五十两银子左右,我们也不多要你们的,也不分什么兵将军官,所有俘虏一律五十两银子一个。用其它金银财宝折算也可以。”
播勒德变色道:“我们被贵国俘虏的将士有几十万,一个五十两,十万就是五百万两,全部俘虏岂不是要两千万两以上的赎金?”
左谋点了点头,调侃似的道:“谁叫你们被我们俘虏了这么多啊!说起来,这个价钱已经很便宜了!”
播勒德肚子里道:‘两千多万白银还说便宜!天啊,你们要是说贵,那该是个什么价钱?’对左谋道:“左大人,这个赎金实在是让太贵了!”左谋没好气地道:“五十两还算贵?”播勒德连忙道:“五十两虽然不能算贵,可是,可是加在一起就太吓人了!两千多万两,可我的天啊!大人,这远远超出了我国陛下的底线啊!我国陛下是不可能同意的!大人,可不可以请你们的陛下降低一些价钱!”
左谋眉毛一扬,傲然道:“我们大燕云的皇帝陛下,那是苍天之下最伟大的英雄,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怎能讨价还价!”播勒德心头一凛,连声应是。左谋的脸色缓和了一
些,道:“这件事我看你也无法做主。这样吧,你就把我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