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言重了。”
姜鑫为了玉瑾口中的避嫌,先行走出了大殿,而在走在后面的肖蜕君则是被玉瑾喊住道:“肖蜕君,玉瑾有一事请教。”
肖蜕君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晋国公主会主动找上自己,他那张白到有些病态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道:“请教不敢当,公主殿下但说无妨。”
玉瑾回笑道:“玉瑾一直很好奇魏国君臣制度,不知肖蜕君可否为玉瑾讲解一二。”
肖蜕君见这玉瑾公主居然是要问这个,也就回道:“我们魏国确实不像你们秦晋两国。我们是以五仙教为国教,魏国每个孩子出生的时候都要将孩子放在五仙面前,孩子的哭声吸引了五仙中任何一仙的靠近,那么这个孩子长大以后就会进入那一仙的门下。五仙之中三十年会决出一位教主,教主也等于是你们口中的国君,而我父亲永蜦君就是现在的五仙教主。”
玉瑾故作好奇道:“既然如此,那没有争得教主之位的其余四仙会如何呢?”
肖蜕君不知玉瑾为何对于五仙教的教制如此感兴趣,说道:“四仙自然是全力辅佐我父亲。不过也会有例外的,比如上一任蝎仙……”
说到这里的时候,肖蜕君止住了,他好像知道玉瑾想要从他口中知道什么了。他反问道:“公主殿下是否在路上遇到过我们五仙教的人了?”
玉瑾掩嘴一笑道:“肖蜕君说笑了,我一路是从晋国直行至秦国的,如何能遇到你们五仙教之人。”
原来在望泊沙漠以赤火王蝎潜修的蝎仙老妪是永蜦君派给晋门关卧底焦褚的一张暗牌,是一把可以让他在晋国与秦国之间可以处决任何人的刀。即便是永蜦君独子的肖蜕君都不知,当年五仙教主之位争夺失败后的蝎仙老妪是永蜦君派走的。
肖蜕君只好认为是眼前的晋国公主对他们魏国五仙教好奇而已。
而旁边玉瑾则是心中有数了:“结合导游老金的描述,望泊客栈内的蝎仙老妪应该是后面才来的,而且很明显是为了提前埋伏我们。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晋门关那边有魏国的奸细,还是个可以直接联系到五仙教前任蝎仙的奸细。”玉瑾已经决定回去晋国的时候乔装打扮,悄悄入城后直奔晋都回禀。晋门关是晋国的门户,她怎么也不能让别国的奸细渗透到那里去。
就在肖蜕君还想再说一二时,方才盛德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来到二人身边道:“二位特使,奴才姓高。皇上让奴才来带二位特使过去宫内出发的花车上。二位有请。”
玉瑾和肖蜕君谢过高公公后就跟着他去了。
一声声礼炮炸响,盛德皇帝在百官的簇拥下登上了他的九龙金辇。
肖蜕君看得真切,这九龙金辇是以九匹骏马套上精巧打造的龙形金饰后,一起拉着同样是纯金打造的车辇而成。魏国地形奇特,国内大多都是密林沼泽,对于金器极为看重。不成想盛德皇帝竟然以如此多的黄金打造了这一辆九龙金辇,看的肖蜕君是震惊不已。
相比之下玉瑾则是好些,虽然觉得盛德皇帝是有些夸张了,但也没肖蜕君那么震惊。毕竟晋国的物产丰富,对于金矿之类的物资是不缺的。
盛德皇帝的九龙金辇上除了皇家车夫之外,还有一位头戴凤冠,身着华丽凤袍的女子,此人正是当朝太子的母亲,秦国的尊仪皇后。她与盛德皇帝并坐于九龙金辇之上,接受万民之朝拜恭贺。
金辇自秦宫西门出发,途经秦都主城大道之上时,不管是秦都居民还是来此一睹秦都风采的外来人。一见九龙金辇行来,尽皆跪地称颂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两边街道之上不知何时早已准备好了各种盛开鲜花,连只有春天才开的牡丹也被他们不知以何种方式培育,在盛德皇帝大寿之日摆满了秦都的街头。
盛德皇帝见之心中欢喜,对着旁边道:“皇后你看,你最爱的牡丹花开了。”
尊仪皇后端庄笑道:“那是拖了皇上的福。”
盛德皇帝笑着牵起尊仪皇后的手,轻声道:“这盛世以后就是我们鑫儿的了。”
尊仪皇后作为盛德皇帝的枕边人,自然知道她夫君的意思。她边接受着路过众人的叩拜称颂,边与盛德皇帝说道:“鑫儿稳重干练,是你一手培养起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盛德皇帝笑着点头道:“嗯。”
一路游行过来,玉瑾和肖蜕君是真正领略到了秦都的繁盛。直至午时,皇家的车马要去祖庙祭拜,他们才被安排回到了宫中设置给外来使者的偏殿。
盛德皇帝为了与民同乐,特意下旨今日秦都内百姓的消费全免,所有的商家都可通过票据来宫中内务府报销。所以今日的秦都注定是个狂欢的日子。
醉仙楼内今日采用了限人数的方法才没让人踏破门槛,曾荣虽然爱钱吝啬,但更不喜欢乱哄哄的场面。
石武刚刚在天字号房内看到了外面盛德皇帝游行过去的队伍,那辆九龙金辇让他直呼壮观。他甚至还看到后面花车上一同过来的玉瑾,就在他想对玉瑾挥手打招呼的时候,阿大一把拦下了他,并被告知如果不想玉瑾她们有麻烦的话,还是当做不认识为好。
石武现在在楼上房间看着窗外主街上的满街鲜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