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在村子里打架我就没输过,没想到那时候居然败给了他。我觉得我现在更厉害了,我想等他好了以后再跟他打一场。”
轩浩然哈哈笑道:“虎哥,别啊,他是我兄弟。以前我们那是为了争仙桃不得不动手,现在都是一家人了,犯不着的。”
“你小子倒是不客气。”林虎没好气道,“不过说真的,以后对我妹妹好些,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轩浩然立马严肃道:“虎哥你放心,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佳秋!”
“嗯!其实对你,我还是放心的。偷偷告诉你,我妹妹现在绣的那块帕子,就是要送你的。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林虎神秘兮兮道。
轩浩然听了笑得合不拢嘴道:“嗯嗯,多谢大舅哥!”
见轩浩然还直接叫上了,林虎假装生气道:“快走快走,一想到没几年我妹妹就要嫁到你们轩家村了,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虎哥,轩家村很近的啊。”轩浩然笑着道,“不过我是该回去了。我在这里给你拜个早年了,祝你早日娶上一个漂亮媳妇,到时候我包个大红包给你。”
“你小子!”林虎乐呵道,“那就承你吉言了。我也祝你和家人身体健康,来年林子里打猎时好货多多。”
轩浩然说了声多谢就回去了。路上,轩浩然也不自觉地想起了石武,心里道:“小武,我现在可是很厉害的猎手了,也许是因为吃了我们赢回来的仙桃吧。你呢?你的寒疾治好了吗?我想你了。”
遥思远寄,兴许真的可以越过千山万水,到达所念之人身旁。
“阿嚏——”正在石老家主房内的石武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道:“是谁在骂我呀?”
一旁陪着石武的柳黎解释道:“不对啊少爷,老人们说过,一想二骂,您刚刚就打了一声喷嚏,那是有人想你了。”
石武还以为突然打喷嚏都是被人在背后骂着呢,就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一定是阿大爷爷想我了,也有可能是我阿绫妹妹。还有……”
柳黎问道:“还有谁呀?”
石武笑了笑道:“还有我的好兄弟轩浩然和韦大哥,或者就是我那不知所踪的父母。”
柳黎也笑着道:“少爷人这么好,顾念少爷的肯定不止他们。”
石武怕柳黎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就道:“少爷会顾念你的,等新年第一天,少爷包个大红包给你压压岁。”
“嗯!小黎多谢少爷啦。”柳黎欢喜地跳了起来,她从来都没收到过压岁钱,现在终于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在过年的时候拿到一份压岁钱了。
看着开心不已的柳黎,石武撑着下巴想着阿大是不是已经到了金平城,有没有去到琴音坊。
秦都之内,每家每户都挂上了两个大红灯笼,秦国的商户先前联合准备办的活动也在除夕那天开始了。他们除了凑钱在官府那边申报了一处大场地外,还请了秦都有名的戏曲班子搭台唱戏,于香酥坊、闲庭小吃等地订了一大批吃食,让路过的百姓客商可以边吃边看。
曾荣也在这群商户中间,他看着热闹的人群,想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过了年就会从江南那边回来拜年了,也就开心地跟那些个商户一起乐呵了起来。
喜庆的气氛并没有延伸到秦宫之内,甚至还有些肃然的清冷。外宾的偏殿之内,肖蜕君显得尤为不安,蝎奴自那日从宫外回来后,将宫内看到的惨状一五一十地禀告了他。肖蜕君第一反应就是秦宫出了大事,但在他第二日见到已经负责监国的太子姜鑫时,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希望近日回去魏国的请求,就被太子姜鑫以秦都近日在搜捕外来可疑人员,要确保肖蜕君安全为由给留了下来。后面肖蜕君多次要求回去魏国,皆被太子姜鑫拒绝了,太子姜鑫说秦国好客,哪有这般让肖蜕君在路上过年的道理,就说要留他在秦国过完年再走。等肖蜕君要再说的时候,门外已经列起了两队黑甲军,日夜不停地在偏殿外围巡逻着。美其名曰是保护肖蜕君这等尊贵外宾的安全,实则是监视软禁,让其不要再有别的想法。
肖蜕君病白的脸上现出不耐道:“蛇奴蝎奴,如果这秦国太子过了大年初五还不放我们离开,我们就自找出路,各行其是了。”
蛇奴蝎奴明白肖蜕君的意思,以右手按于左肩道:“是!”
比起肖蜕君近乎被软禁的待遇,他旁边那座偏殿内的玉瑾一行倒是自在了很多,郭正他们几个还闲来无事地和导游老金玩起了丢石子。就是在远处画一个小圈,将银子放圈里,谁把石子扔进去了,这把就是谁赢。
下午的时候,太子派人过来通知,说今晚的守旧宴会邀请玉瑾与他母后一同用膳,没有外人。霁婆婆看着太子送来的衣服首饰,样样皆是皇后的品级,心中不免担忧了起来。
霁婆婆嘱咐道:“公主,此次守旧宴太子殿下或许会提一些事情,您最好都应下来,我觉得最近秦宫的风向有些诡异。即便他真的要娶你为太子妃,按照惯例您是要回晋国通禀的。”
玉瑾又何尝没看出呢,她道:“霁婆婆,我会小心应付的。”
尊仪殿内,以前皇后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已经被换成了太子的人。现在的尊仪皇后在尊仪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