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要回来。”
王大猛那么个人,和他好好的要,是肯定不会给的,要是找相关部门讲理,又要凭据。
几个工人一听,都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追着王大猛出去的几个人也回来,听到这话,忿忿的说:“是啊,刚刚我们追出去,他就耍赖,说是给了我们一块五,是我们自己又想赖他的钱。”
他这句话,立刻引起工人们的愤怒,大声说:“那怎么就放他走了?我们得把钱要回来。”
“他说他没钱。”追出去的另一个人摇头。
那就是一个无赖。
“这么说,真的要不回来了?”一个工人失望的问。
“他不给,我们堵他家门去。”另一个愤愤的说。
李海全摇头:“堵他家门,那不是耽误上工?他不给,我们连工钱都误了,哪里误得起?”
是啊,哪里误得起?
大家一下子都沉默。
一个工人看一眼荆红妆,轻声说:“刚刚……刚刚荆小姐也说,这件事……这件事是她……是她疏忽,现在出了事,总不能就让我们承担吧?”
是啊,刚才荆红妆说过。
工人们的目光又都落回荆红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