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计木兰也很少出面。”
“不一样。”王谦摇头，“计木兰不出面，是端着架子，怕掉了‘身份’，可是那个霍天磊不一样，他不经常处理公司的事，可是经常会带人出去，都是往偏僻的地方跑，偏偏又不是在规划的地块，一出去好几天。”
“不是规划的地块？”荆红妆反问。
“就是鹏城住建委还没有开始批的地。”黄成解释一句。
住建委还没有开始批的地，应该是后世鹏城的边缘地带，甚至都不属于鹏城了，就更谈不上地产公司自己的规划了。
荆红妆也奇怪了，问：“具体去什么地方，你们有没有查过？”
“我们悄悄跟过几次，只是他们越走越偏，我们不敢跟的太近，大多数时候都会跟丢，只有一次，跟到离城十几里地的渔村外，被他们的人发现，也没多停，又退了出来。”王谦摇头。
“他们没有认出你们？”荆红妆抓住一个要点。
这三个人大多数时间是留在公司里的，黄成和洪宇还好，王谦可是有事没事跑前边逗周盘玩的，木兰地产的人八成都会认识他。
王谦立刻摇头：“没有，当时是我开的车，我见是生面孔，就说了陕北话，他们应该没有起疑。”
荆红妆招的这批知青虽然都是京城本地人，可是插队多年，多少都学了那里的本地话。王谦去陕北插队有五六年，已经说一口流利的陕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