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妆面前:“当时这辆车前保险杠弯曲,前盖有凹陷,但是车子很干净,显然是特意洗过的,四个轮胎原本磨损并不严重,可是车主特意换了。”
没鬼才怪了。
荆红妆问:“去修车的是什么人?”
“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古跃进答。
中年男人?
荆红妆皱皱眉,看一下车牌号,嘱咐说:“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我先想办法查这车子是哪里的。”拿了纸,立刻去找牧心迪。
发动三教九流的人脉,很快有了消息,这辆车完整的信息摆到了荆红妆的桌子上。
京城酒厂厂长的坐驾,司机姓张,三十二岁,是大乱后招的工,就是京城本地人,家世普通。
而这家酒厂可是国营的,而且,在前些年整个经济停滞的状态下,这酒厂却没有停产,只是中间换过一回厂长。
“马明德?”荆红妆看着这个名字,脑子里能联系起来的,也只有木兰地产和他同姓的那个马子太。
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牧心迪点头:“是七一年的时候,原来酒厂的厂长被扣了帽子,这个马明德接手了酒厂,一直到现在。”
“什么背景?”荆红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