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月明少爷,我亲眼看见熊婷小姐带着一名陌生男子进入了自己的闺房,他们两人估计今晚要...” 一处阁楼内,一名紫袍青年正在给司马月明通风报信。 司马月明听后,脸上青白交替,随后怒火中烧。 “这熊婷真是下贱至极,没想到平日装作这么高冷,竟然私自带一名陌生男子回房过夜。”司马月明咬牙切齿的道。 “那个陌生男子,应该是白天,在广场之上看见的那个人,好像叫马克,他娘的,这杂碎,老子要让他好看!” “司马月明少爷息怒,这人就是一个小白脸,躲在女人后面的孬种,你不必动怒,待小的带上一群人,将他带来给您处置!”紫袍青年恭敬的道。 “你是妈个蠢货吗?”闻言,司马月明怒斥道,似乎将心里的怒气发泄到了这名紫袍青年上,“他现在躲在熊婷的闺房,你去抓人,是想死吗?” “熊婷好歹是玄门天府宗主的女儿。” 闻言,那名紫袍青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点头哈腰道:“是,是少爷教训得对,是小的脑子不好使。” “司马月明少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自阁楼外传来,司马月明寻声望去,却见得一名身材矮小的男子焦急的跑了进来,然后跪在了他的面前。 还不待得这名男子说话,司马月明便怒喝道:“什么事,如此慌张?不要给我说他们两人已经上床了!” “两人上床?” 话罢,那名矮小的男子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显然熊婷带着马克入闺房一事,他并不知晓,而后灿灿的道:“少爷不是两人上床,是司马空行少爷被人废掉丢进了茅房!” “你说什么?”闻言,司马月明诧异至极,脸上的怒意更是瘆人,这器殿外门谁敢如此不给他们司马家族的面子,“是谁做的?” “禀少爷,小的打听后得知,是一名新入外门的弟子做的,叫马克。” “马克?又是他!马克,老子不将你千刀万剐,难解我心头之恨!”司马月明仰天嘶吼,那面目几乎已经狰狞到了扭曲。 一想到马克,此时的司马月明可是恨之入骨,他是司马家族的少爷,而那马克仅仅是一贫困潦倒的修炼者,凭什么能得到熊婷的青睐,他追求了熊婷数年,熊婷都没正眼看过他一下,让他心里如何平衡,再加上马克才入外门,又将他的表哥废掉丢尽茅房,这种羞辱完全就是再挑衅他们司马家族。 看着发怒的司马月明,跪在地上的矮小男子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在等待司马月明将怒气发泄完。 一旁的紫袍青年更是低垂着头,生怕司马月明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 “去,你们两人将此事,通知给我的大哥司马长空,明日早上,老子要让马克跪在我的面前磕头!”许久之后,司马月明情绪微微缓和了下来,沉声道。 “少爷,放心,小的们一定将消息原封不动的带到,”两名男子点头哈腰,“少爷,要没其他的事情,小的们先告退了!” 待得两人离去后,司马月明眼中也是掠过一丝快感,冷冷笑道:“熊婷,既然你要如此下贱,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说着,便从袖袍里拿出了一只瓶子,观摩了许久,嘴角扬起了一抹淫邪的微笑。 .... 一间女儿家的闺房内,熊婷也是换了一身服装,此刻的她穿着一袭红裙,伫立于窗前,那绝美的容颜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妩媚动人。 “熊师姐,既然你是宗主的女儿,为什么还会待在器殿外门?”此时,马克望着那正对着天穹发愣的熊婷,笑着道。 闻言,熊婷身形微微一顿,许久之后,轻声道:“因为我资质太差了,之前父亲将宗门大部分的资源都倾斜在了我身上,结果我才勉强到金门境小成,我父亲的这一做法,遭到了宗门多数长老,殿主的反对,因为玄门天府那时候已经日益式微,最后逼不得已,为了不让他们施压我的父亲,我选择了离开内门。” “最后在父亲的安排下,我进入了器殿学炼金,可我炼金天赋也不行,最后迫于无奈,只能学学管理店铺这类的。” 话音落下,熊婷缓缓的仰起了脸庞,脸上泛着点点湿意,那张绝美的容颜,此刻却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柔弱得让人心疼。 “熊师姐,如果你愿意学炼金的话,我可以教你!”马克严肃的道。 “不可能的,我自小中枢受损,后来经过医治,我这中枢也不能痊愈,所以灵魂力量止步不前。这辈子都不能再炼金了。”熊婷轻声的道,那种绝望的感觉似乎已经压垮了这名少女。 “自小中枢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