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逆鳞。 这一次若不是他早有防范,乌觐岂不是有可能真的伤到凤无忧。 所以,他一只手支撑着凤无忧,另一手掌凤一震,冷声道:“父皇既定下规则,那么有一个儿子就够了!” 一掌拂出,冷酷凌厉。 为皇之人,或者是有善心,却没有哪个是没有决断的。 若是连这点狠心也没有,那也就不配在皇室中生存。 他之前一直心存善意,若是这份善意一再被人利用践踏,那不要也罢。 掌心吐劲,直按在乌觐胸前。 乌觐惨叫一声,直向后摔出去。 贺兰玖既决定要杀一个人,就绝不会给他活路,正打算再跟上前确认一下,四面八方却同时响起了高声呼喝。 “抓住他!” “他要带走凤无忧!” “拦住,不许他跑”那些人,都是守在外面的西秦侍卫。 贺兰玖进来之时,为了求快,最外层的侍卫大多都是避过的,只打晕了跟着江桐的那一小部分。 此时他们在里面耽搁了那么久,外面的人终究是赶到了。 他们挥舞着兵器冲进来,贺兰玖对付他们不费力,但要花费时间,而此时他们最缺乏的,就是时间。 看了他们一眼,贺兰玖终究没有再去理会乌觐,而是带着凤无忧,快速向上一蹿,用肩背硬生生顶开屋顶的瓦片,跃了出来。 “呸呸呸”凤无忧吃了一嘴的灰,埋怨贺兰玖:“你也太粗暴了,不能雅一点吗?” 贺兰玖差点气笑,这女人还能不能更没有良心一点啊? 想他翩翩南越第一公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什么时候不是风度翩翩的? 现在做这种事情,是为了谁啊? “凤无忧,有没有人说过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贺兰玖抱着凤无忧,一边去和萧惊澜会合,一边问。 凤无忧没怎么思索就说道:“经常有人这么说!” 贺兰玖:行叭,她都这么坦诚了,他还能说什么? 自己认的妹妹,也只能自己担着了。 这也就是成功救出了凤无忧心情好,所以,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也都懒得计较了。 斗斗嘴,也是种放松心情的方式。 新建的祭坛本就不大,几步就从屋顶上到了前面的空地。 “萧惊澜!” 贺兰玖站在屋顶上大吼。 萧惊澜架住慕容毅攻来的一招,抬头上望,一眼看到贺兰玖手中抱着的人。 一抹轻快从他面容上滑过,但很快,就又沉了下来。 同时,目光也不再往上望,而是又一次回到了身前的对手身上。 贺兰玖一怔:“凤无忧,你们俩吵架了?” 否则的话,萧惊澜怎么会这么冷漠的? 凤无忧看了一眼自己揽着贺兰玖脖子的手,叹气:“我要是抱你抱得再紧一点,我们会吵得更严重的。” 贺兰玖也看了一眼,他打横抱着凤无忧,凤无忧又勾在他的脖子上。 若是不知道凤无忧此时的身体状况,这模样,的确是很容易让人误会。 他莫名开心起来,大笑:“小无忧,哥哥准你搂得再紧一点。” 让凤无忧和萧惊澜吵架,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别怕和萧惊澜吵架,你怎么也是南越的公主,若是他惹你不高兴,你就到南越来,哥哥带你玩遍南越的山水,吃遍南越的好东西。” 凤无忧的回答,是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给他。 有这么唯恐天下不乱的吗? 两人几句玩笑话,其实也只是松快一下眼前紧张的气氛。 此时西秦和燕云以及南越联军两方人马还在混战之中,萧惊澜和慕容毅也战得难解难分。 这二人的招式鲜少有什么剧烈地碰撞或者声音发出,可是以凤无忧现在的眼光,自然早已看出,他们分明招招都是杀招,不碰撞只是因为都先一步看穿了对方的招式,因此提前变招。 但凡有一招坐实或者应变不及,只怕就要让对方或者自己付出惨重的代价。 贺兰玖只略略看了几眼,就再一次喝道:“萧惊澜,风紧,扯呼!” 凤无忧差点松手掉下去。 刚才谁说自己是太子的? 现在这话,是太子会说的吗? 而且这么胶着的情况,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