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好像没什么实际意义,但我听了又像有点收获。” 何青荷笑:“我之前也是这样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行百里者半九十,最迷茫的时候,距离目的地也最近。” 吴杞和聂平然同时露出若有所思,又不那么确定的表情。 何青荷望着他们,觉得很有意思,当初他一定也是这样。 他伸出手,拍拍吴杞又拍拍聂平然:“好了好了,不要急,顺其自然,不如多看看风景?” 吴杞吐出一口长气,说:“说的也是,思考多了,脑子容易乱。” 聂平然点点头:“是的,你这种单细胞生物还是别多想了。” 吴杞:“???连这都要埋汰我?你的智商能好到哪里去?” 聂平然不屑:“你的智商估计只有我的零头,要不要比一下高考成绩。” 医学生的分数出了名的高,吴杞肯定比不过,他气死:“十年前的事情都要拿出来比,你幼不幼稚啊。” 聂平然:“如果要比幼稚,那更要好好说说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吵了起来。 何青荷没有阻止他们,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两人吵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齐齐看向何青荷 , 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 又让你看笑话了。” 何青荷:“不啊,我觉得你们挺恩爱的。”他认真地说,“你们之间主要是信任危机,只要相信对方,其他的随心所欲吧。” 吴杞和聂平然对视一眼,尴尬地放弃斗嘴,扭头去看旁边的风景。 说实在的,景区的景色真不错,有种江南特有的韵味,流水潺潺,小船游荡在水面上,两侧是白墙青瓦,清丽秀美,像烟雨中的布衣美人。 三个人坐在船上游玩,再婚组夫夫依旧吵吵闹闹,但别别扭扭的,多了几分暧昧,看来与何青荷讨要经验并不是毫无收获。 何青荷则是很高兴,头一次当其他人的精神导师,体验不错,对方似乎也非常满意。 他现在也可以给别人分享婚姻经验了,想想真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 何青荷三个人在坐船的时候,那边五个人在玩牌。 安惟和杨铭远坐对家,严中喆和左文峰对家,傅琛在旁边看着。 他也不是单纯看着,而是拿着平板和笔坐在一边,时不时用笔写写划划。 一开始的时候,其他人以为他在办公,渐渐地发现奇怪的地方。 傅琛总是在他们对话之后,拿起笔在平板上写字,似乎在记录他们谈话的内容。 严中喆好奇地询问:“傅总你这是在做什么,要不要上来打两局。” 傅琛说:“不用,你们玩,我在观察你们。” 其他人一愣。 安惟试探着问:“你观察我们什么?” 傅琛回答:“观察你们是怎么聊天的,如果有甜蜜的话,我就记下来。” 四个人又是一愣,然后哭笑不得。 杨铭远笑了几声,说:“小傅,你真有意思,你是记下我们的经典语句,回去以后对小荷讲吗。” 傅琛一本正经地点头,说:“我有时候会觉得词穷,学学别人怎么说。” 有时候气氛到了,傅琛想对何青荷说甜言蜜语,但要么不知道讲什么,要么讲出来效果不好。 正好趁此机会,调研一下。 安惟笑个不停,说:“其实你不用学我们。” 傅琛抬起眼,看向他。 安惟说:“你的所作所为足够撩人了。”他教傅琛,“你只要把你今天的行为一五一十告诉何青荷,他一定很开心。” 傅琛问:“这样就行了吗。” 严中喆懂安惟的意思,附和道:“这样就行了,你以为我们平时时时刻刻说花里胡哨的话吗,你刚才有记下什么有用的?” 说实话,傅琛的收获的确不多,四个人两两配对,对话稀松平常,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但莫名有种气场,让人觉得这两对夫夫都很和谐。 傅琛低头看自己的记录,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他还是不放弃,问四个人:“那你们需要搞气氛的时候会怎么说。” 两对夫夫彼此互看,几乎在同时笑起来。 杨铭远甚至觉得傅琛有点可爱,说:“没想到小傅这么有意思。”他看着傅琛,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提点,“不用说很多,最简单的话语就行了。” 傅琛依旧不懂。 严中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