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着皇上道:“皇上,这两位妃嫔,有何才能?” 史景梗着脖子,语气就不那么友善:“奴婢无才无德,凭着家父进的宫。” 杜仅言悄悄拉了拉史景的衣袖。 上官云儿妩媚一笑:“我知道你,史景,你父亲是皇上的老师史遇,皇上的文韬武略都是你父亲教的。” “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可惜不多。” “哦?怎么讲?” “我父亲配享太庙,他的名讳岂是小小夜郎国的人能提的。” 上官云儿有些讪讪。 史景骨头硬,不好啃。 上官云儿决定换个人磋磨。 “杜仅言,你有何才能?” “无能。” “你父亲是?” “五品监察御史杜仲。” “才五品。”上官云儿嗤笑。 就见不得她那轻狂样儿。 “七品监察御史已经可以弹劾朕了。”皇上搂着上官云儿:“这几日朕因你罢朝,杜仲连上了三道折子来骂朕,一道比一道难听。” 果然监察御史是硬骨头。 冒着掉头的危险也要约束皇上的一言一行。 “在我们夜郎,可没有哪个臣子敢如此大胆,敢骂皇上,皇上该处置了他。” “皇上已经处置了,贬了他到七品。”高让叹了口气。 杜仅言也才知道,他爹的官又降回去了。 监察御史贬谪到七品,已经是贬到底了。 真是升的没有降的快。 老爹杜仲这大半辈子又白忙活了。 上官云儿给皇上倒了一杯酒,明黄的酒水盛在天际白的琉璃杯里,皇上一饮而尽。 “孤酒无味,不如让这两位小主给皇上表演些才艺助兴。” 说是给皇上表演才艺。 皇上哪有功夫看。 不过是被上官云儿提溜过来羞辱的。 史景一向坚持士可杀不可辱原则,何况她也没什么才艺,当即眼睛一翻:“皇上想看什么才艺?” “跳舞也行。” “奴婢不会。” “那唱一曲儿。” “嘴瘸。” 史景嘴硬。 那就换杜仅言。 “杜仅言,你表演点才艺给云贵人看。” “才疏学浅。”杜仅言福了一福。 “杜小主怕是谦虚。” 皇上歪在那儿凝望着杜仅言:“她没谦虚,她才疏学浅朕有印象。” 杜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