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要不要选择其它的药?” “其它的什么药?” “感冒灵。” 杜仅言摇摇头,感冒灵不治腹泻。 “系统里还有板蓝根。” “换一样。” “蚊不叮。” “你退下吧,小电。” “好的宿主,有事再召唤小电。” 系统里买不到速效药,那只能叫太医了。 杜仅言一面叫木瓜去太医院请太医,一面想办法稳住高让:“公公,永福殿新制的糕点不错,我去给公公端一盘来。” 直到太医来了,才把史景按住。 把了脉,开了药,说要喝上三天才能好,如今史景身子虚弱,需多喝汤水调养,不宜挪动,当然了,她腿软,也挪动不了。 史景有一颗好强的心,扶着炕沿也要站起来,高让都看得目瞪口呆惊为天人:“史小主,你走路都打颤了,还要去太和宫哪?您可真够拼命的,万一再瘫床上皇上还要伺候您哪。” 倒是这个理儿。 “我.......。”史景说话都喘气,虽暗恨自己不争气可到手的肥肉也不能便宜了外人,有好事得想着自家姐妹方不算辜负,于是紧急叫来了杜仅言:“你上。” “上哪?” “上车。” “不.......这......我......”杜仅言有点尴尬。 “你难道想把机会让给贵妃再让贵妃羞辱咱们?” 倒也不想。 “想想你那七品的爹,还能降职不能了。” 不能了。 “进宫是干什么来了?” “光宗耀祖。” “快上车。”史景推了杜仅言一把。 稀里糊涂成了替补,又到了太和宫。 本来想见皇上应该梳洗一番,可天色晚了,误了时辰是大罪,皇上就将就看吧,毕竟谁不认识谁呢,都是老熟人了。 杜仅言一双绣栀子花的墨绿绣鞋,一件寻常的衫子,发间的簪子,也是史景临时从头上薅下来插她头上的。 敷衍加随便。 太和宫的宫灯一排一排亮起来。 长长的回廊像拴了一串朦胧的星星。 星光温柔,灯影温暖。 皇上穿一件银白束腰宽袖细绢袍,系苍色织玉带,绢质柔软,玉带温润。乌黑如墨染的头发,用一支银冠松松束着,显得有些惬意。 白雁乱飞秋似雪,清露生凉夜。 窗外有些凉意了。 二十二支黄蜡在烛台上闪动着淡黄色的荧光。 许是点了二十二支黄蜡的缘故,太和宫里如同白昼。 皇上歪在小几旁,手里捏着一颗棋子,面前的棋盘上,是还未下完的对局。 一想到史景要来,皇上提前拿出了棋盘。 心想着一夜太长,跟史景下下棋或许时间能快些。 装备也都准备好了,二十二支黄蜡,足够下到天亮了。 见太和宫的门帘动了一下,皇上头也未抬,只是捏着黑子轻轻放置在棋盘上:“这么快就接来了?” 高让一脸黑线,平时这个时辰,八个秀女都接来了,今天已经耽误了不少时辰了,皇上竟还嫌早。 “史景,来,跟朕下棋。” 高让乖顺地走到皇上身后:“皇上,史小主没.....” “没什么?” “没接来,史小主拉肚子了。” “哇.......哈哈哈哈。”皇上棋子一扔,盘腿坐在榻上,窗户打开,吹一吹夜风,夜风真好,风里都是桂花的残香,九月的荷叶也枯了,池塘的水见长,偶尔有几声蛙鸣,伴着鲤鱼跃出出水,真是惬意的很哪。 赶紧让高让把棋盘收起来,顺便让御膳房弄两个菜来吃吃,对了,酒也要倒上一壶,葡萄美酒夜光杯,喝了一杯再一杯。 史老师,不是朕不召幸你女儿,实在是你女儿接不住这泼天的富贵啊。 朕好容易鼓起勇气召唤她,她偏偏拉肚子。 酒喝了两杯,渐渐有些红晕爬上了皇上的耳朵,如云雾朝霞一样的颜色渐渐晕染了皇上的鬓发,他眸子里的神彩闪亮又清澈。 高让躬身倒了杯酒,有些欲言又止。 “说吧。”闵简一饮而尽,这心情,不用夹菜都能喝饱。 “皇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