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陈氏嘲讽一笑,“你看上了苏义哪一点?苏义的出身?你忘了苏义是什么人?苏义是个混账!若是真把他招为驸马,他肯定会纳妾。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赵素画皱起眉头,“父亲母亲,大哥现在只是举人身份,还没入朝为官。等他考取秀才功名,他就会成为正儿八经的进士。等他中了状元,他肯定能升迁做官。那个时候我就有资格挑选良配,甚至可以挑选世家贵胄。” 赵素画信誓旦旦,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 她看上了秦淮河畔的苏义。 她不仅想要嫁给秦淮河畔风流倜傥的才俊,她还想要苏家的财富和权势。 陈氏嗤鼻一笑,“你是白日梦做多了吧。苏义是苏家唯一男丁,他不做官,难不成苏家要绝后?他们家的祖业,也该由苏义继承。 苏义的婚事,你休想打它的主意。我们是不会让你嫁给苏义。我倒是听说,你喜欢一个乡野村夫。怎么,现在你看上了秦淮河畔的苏家公子,打算抛弃那个村夫吗?” 赵素画的脸瞬间红透。 她咬牙反驳,“谁说我要抛弃村夫?” “不是抛弃,难道还是爱慕不成?”陈氏咄咄逼人。 赵素画握紧拳头,努力压抑住怒火。 她平复呼吸,“我要嫁的人是秦淮河畔的才俊,不是什么乡野村夫。” 陈氏哈哈一笑,“你这么急切的嫁人,莫非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 “你胡说!你才是野种!” 赵素画怒吼一声,直接冲向陈氏。 她动作太快,陈氏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上。 砰地一声闷响,吓坏了众人。 陈氏痛苦呻吟,捂着肚子,满头大汗,“娘,娘亲!” “快叫郎中。” 赵尚书赶紧扶起陈氏,吩咐人喊大夫。 陈氏躺在床上,浑身无力。 她虚弱地抬手,指着赵素画,“孽障,你竟然敢伤害我。” 赵素画冷冷一笑,“娘亲言重了。女儿从来没有伤害过娘亲。方才是女儿失礼。” 陈氏愤怒地骂了一句,“孽障!” 陈氏的腹部疼得厉害,赵素画也没再搭理陈氏。 她扭头走了,连声招呼都懒得打。 陈氏气得半死,“你给我站住。” “娘亲,我累了,先回去歇息。改天,女儿再给你请安。” 赵素画丢下这话,就离开了荣寿堂。 赵尚书气得砸了桌子,“这逆女,简直是反了天。” 陈氏捂着肚子,“爹,我肚子好疼啊。” 赵尚书顿时慌了神,赶忙吩咐,“快去请医正来。” 赵家医正,擅治跌打损伤,包扎伤口。陈氏的伤势,交给医正最为妥当。 医正来得飞快,“老爷,夫人怎么样了?” “快救她!快救她。”赵尚书催促。 陈氏抓着赵尚书的袖口,“爹,我怕。” 陈氏害怕得哭了出来。 医正二话不说,拿出金疮药,洒在陈氏的伤处,随后替她止血缝针。 等陈氏的伤势稳定下来,已经是晚饭过后。 赵尚书守着陈氏,寸步不离,就像是护崽的母鸡一般,坚决不让陈氏乱动。 赵素画趁此机会,偷摸跑出了荣寿堂。 她要见苏义。 她有很多话想问苏义,同时也有很多话想告诉他。 她想让他帮忙,帮忙阻拦苏文忠给苏义订亲,她不想嫁给苏义。 赵素画找到苏义的时候,苏义刚吃饱喝足,准备休息。 他听到丫鬟汇报,说赵大小姐来访。 他愣了下。 随即,他笑了笑,对丫鬟挥挥手,“去吧,请她过来。” “哎,奴婢遵命。” 丫鬟领命退下。 苏义躺在软塌上。 他今年十六岁,个子拔高了不少,模样俊俏,眉清目秀。 赵素画轻轻敲击房门,“表弟!” 苏义起身,打开屋门,请赵素画进来。 屋内烧着炭火,暖洋洋的。 两人分宾主落座。 丫鬟端上茶水点心。 赵素画迫不及待地询问,“表弟,你知道我为何来找你吗?我是特地来向你道歉的。” 苏义摇头,“你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赵素画低头说道:“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