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神之中已经有了天子的威严。
“你总是责怪这个责怪那个，可若是你平日里便如同尹香说的一般，不将郑功放在眼中，那你遇到事情的时候，又凭什么要求人家帮你呢？你是在要求别人以德报怨吗？”
皇上的声音忽然提高了许多度，赵柔被吓了一跳，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衡阳，你自打嫁入护国侯府之中，你在护国侯府之中的所作所为，你当朕真的是一无所知吗？郑功虽然是个武将，但是还算仁慈，他才能容忍你这么长时间，若是换做别家，只怕早就已经吵翻天了。”
皇上将自己心中对衡阳的怨气发泄了出来，赵柔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
“皇兄。”赵柔还觉得自己十分委屈，故作可怜的道：“郑柏……郑柏试图将一个妓女迎娶进门，臣妹……臣妹可是公主？怎么能够与妓女共侍一夫呢？”
“那你想要朕怎么做呢？”皇上看着赵柔一副执迷不悟的模样，心中也十分疲倦：“让朕下旨杀了那个女子吗？还是下旨杀了郑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