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韫这才在江有成的搀扶下,起身下床。
这具身体在床上躺了三日,没吃没喝的,腿脚有些发软,走路踉踉跄跄,好在有江有成扶着,宋景韫才勉强能够走路。
翁婿二人晃悠悠的往院子角落的茅房去,许久后才回来。
回来时,江有成到是没什么,宋景韫的脸有些红,回了屋便往床上躲。
毕竟是私密的事儿,也是难免有些尴尬。
江米夏深表理解,为不让胆小的宋景韫难堪,只催促爹娘早些歇息。
略收拾了一番,又叮嘱江米夏晚上若是有事一定记得喊了他们,江有成和刘氏这才回了东屋。
忙活了一天,江有成累的够呛,头沾了枕头便鼾声如雷。
刘氏却是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最后干脆坐了起来,叹了口气。
江有成被这声叹息惊醒,睁开眼睛瞧见刘氏在床头坐着,自己也一骨碌爬了起来,“这是咋了,愁眉苦脸的。”
“你看女婿那个模样,吃喝拉撒都得教,这脑子的确伤的不轻,哎,咱们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哟,闺女刚好,女婿又成了这副模样。”
刘氏说着话,抹了一把眼泪。
“没事儿,我看他学的挺快,估摸着过段时间就好了。”江有成安慰道。
“再说了,这人成这样说不准也是个好事儿,要是那种心思多的,到了咱们家又想东想西的,惦记旁的事儿,反而不好。”
“就是得这种憨憨傻傻,又被咱们一手教养了起来,往后能跟小夏一条心,才是最好的。”
听自家丈夫这么说,刘氏又想了想,这才点了点头,“那倒也是,旁的不怕,就怕女婿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