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的路，那么再做的狠一些又有何辜？”
里正慢悠悠的抬起他已经老的皮肤皲裂，皱巴巴的手。
那手心里还拿着一根淡黄色的线，另外一只手里则是攥着火折子。
烛火跟月华散发出来的光照在他身上，程婉和宋旸都看不清里正脸上的神情。
他的整张脸都隐匿在黑暗当中，唯独两只手被照的无比清晰明亮。
“我对不起诸位。”
里正的的声音平淡的似乎是没办法激起一点的波澜。
“我们都死了以后，大人会好好的照顾我们的余下的家人，他们以后都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想读书就读书，想种地就种地，左右是再也不需要过我们这样穷困潦倒的日子了。”
那淡黄色的线在明亮的烛火下，被照得越发厚实，黄的更加的浓厚。
话已经说到这里，里正手里拿着的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程婉和宋旸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该心里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