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音低垂着脑袋，细声细气的发出疑问：“娘说，程姨已经对我们家很好了，我不能在蹬鼻子上脸，妄求自己可以跟杳杳一样，安安静静的做她的小丫鬟就好。”
能过上现在这样的好日子，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吃不饱，做家里人人都讨厌的小孩，郑音自己也很满意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像杳杳一样有这么好的父母。
虽然郑音并不觉得自己的爹娘很差，但也时常羡慕杳杳。
“杳杳并不需要丫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什么样的家庭还要别人伺候啊？”
程婉亲昵的揉揉郑音的小脑袋，看着小姑娘因为前几年营养不良，而黄不拉叽的头发，非常自然的产生了怜爱之心。
“你要是觉得学医没意思，也可以跟我说你真正想学的，读书也好，跟我学做生意也罢，总归是从自己本心出发的，我都愿意送你去学，我不管别的女孩子怎么样，可在我这儿，我是不许你以后成为个只知道为丈夫洗手做羹汤的寻常女子。”
程婉知道选择怎样的人生是她的自由，但是她比较霸道，这种自由并不允许自己自己养大的女孩子有。
她总是希望她们成为独立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