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玲玲看向了南柯,虽然之前没有见过面,但却本能地对这个长相俊朗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甚至自动在脑子里拿那位学长来跟南柯进行对比,而得出来的结果,是学长可能真有问题! 颜值这个东西或许不能直接当钱用,但只要不涉及到钱,它还是能影响很多东西的。 南柯走了过去,用两根指甲夹起了玲玲的彩色外套,一股很‘新鲜’的味道被吸入了他的鼻腔。 这件衣服被制作出来的时间,最多不超过六个小时。 咖啡店老板和老板娘看着南柯的举动,心里倒是没太多想法。 一个人的形象和气质往往能决定其他人对他行为的看法,他们不认为这个年轻人是那种喜欢在骚扰女孩的变态。 “我说,他在害你,你觉得外面这群人能给这座城市带来什么?” “可是......”玲玲有些语塞,作为参与者,她这一路上看见了许多东西。 但每当她怀疑这种行为的正确性和必要性时,总会有人站出来灌输那些‘斗争必然有牺牲’、‘现在的牺牲是为了更加光明的未来’等等理念。 当一个人拥有理智时,其实能很轻易地找出矛盾点,但一旦人被裹入了一个群体后,理智就像是闯入海洋的雨滴,会在瞬间被融化吞噬。 “不信么?”南柯看着玲玲,这个女孩很年轻,眼眸里还有着单纯的光芒。 “可是学长图什么呢,他甚至自己掏钱给我们置办了行头,还给了每个人三枚金币当作耽误学习和工作的补偿。” 这一回南柯还没有出声,旁边的咖啡店老板先坐不住了。 他的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旁边的咖啡桌上,愤怒道:“他给你三枚金币?” “......”玲玲缩了一下脖子,她很少看见和蔼的父亲生气,语气有些弱弱地道:“我不该拿他的钱......” “呸!下次别让我看见他!” 咖啡店老板怒火未消,在看见自家老婆的疑惑后,把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今早我刚开门有一个人找了上来,说我如果愿意参与游行,就给我八枚金币!” 说着他看向了玲玲,“你那学长赚了你五枚金币!” “是至少五枚。”南柯补充道。 “......”咖啡店老板嘴角抽了抽,是的,谁能保证找上他的那人没有克扣费用呢! “这群混蛋!”咖啡店老板辱骂道。 “我又不是为了这几枚金币......”玲玲有些委屈,但能考上皮尔特沃夫学院证明她不是一个傻子。 她将那身廉价的彩色衣衫拖下来,扔进了店里的垃圾桶里,而后抬起头看向南柯,“所以祖安人不会来,对么?” 南柯从这位年轻姑娘的眼眸里看见了恐惧,‘祖安人’似乎在她这里变成了洪水猛兽。 “你很惧怕祖安人吗?” “是的。” “他们伤害过你?” “这......没有。” 咖啡店夫妻虽然不算富贵阶层,但勉强也算得上小康。 而作为土生土长的皮尔特沃夫女孩,只要她不像奥莉安娜那样主动去祖安,那么她能接触到的祖安人,大多是服务生或是正规工厂的工人。 这群‘新移民’是不敢在皮尔特沃夫做出半点僭越举动的,他们甚至比皮尔特沃夫本地人更遵守当地的规则,因为他们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机会。 “是谁告诉你,祖安人很可怕的呢?”南柯又问。 玲玲有些迷茫地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这两位成年人在此时沉默了,而后咖啡店老板开口道:“有些祖安人......” “有些祖安人就是彻头彻尾的罪犯,你让你女儿别靠近他们是对的。” 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祖安在长期粗暴发展的过程中,早就已经腐烂了一大块。 想要让两座城市真正结合,并不是要一味地去美化其中一方,而是让双方都能看见彼此最真实的面貌。 南柯的抢话,让咖啡店老板也些不好意思了,虽然在教育子女时有些话他会说得很绝对,但他知道那并不是真相。 他找补道:“但还有些祖安人还是挺不错的,比如隔壁的吉米和咔伽......” “对,他们很能吃苦,平时还会帮我们打扫一下门口的清洁,对人也很和善。”老板娘补充道。 说完她看向了南柯,这位年轻人忽然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就像是站在神像面前,仿佛每一个字都要仔细斟酌好几遍才能说出来。 南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