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想。 不管如何,于丽都觉得这个事情要对李学武说一下,好有个防备。 可这会儿去找李学武不方便,不仅仅是因为现在还站在门口傻乐的闫解成。 刚才于丽站在二门口就见李学武瞟了自己一眼。 她已经从李学武的眼神中看出了对她的交代。 那就是不要在他工作的时候找他,尤其是这种公家场所。 让闫解成去找? 于丽一想到刚才在中院时,闫解成胆战心惊去敲李学武门的样子,就知道他只敢活在自己的梦中,在这现实中是万万不敢去跟李学武说这些的。 更重要的是于丽觉得闫解成说不明白这个。 倒不是于丽把自己丈夫看扁了,而是看透了。 这件事儿不是一句话能解释明白的,要是在这儿把这个事儿给闫解成解释明白。 不说闫解成敢不敢去找李学武,单说解释得这么明白,平白叫这屋里的老头看轻了李学武。 那人客气了一句,自己这边就疑神疑鬼的,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李学武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叫人家知道呢。 于丽也不知道屋里这个老头会不会出去传瞎话儿。 在于丽看来,守门儿的都是爱磕打牙的。 就看这老头抱着个猫,坐在那儿眯着眼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现在于丽对于李学武的在乎再次提升了一个等级。 不仅仅是身体了,走出来这一趟,于丽现在对于李学武的声誉更是重视了起来。 “学才,晚点儿回去把这个事情跟你二哥说一下,原话说就行” 李学才刚才得了于丽嫂子的帮助,心里还是很感念于丽的好的。 现在得了于丽的提醒,李学才也是知道这是好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原话学给自己二哥。 “知道了嫂子,谢谢嫂子” 于丽笑着看了看李学才,道:“不客气,都是一个院儿住着,再说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你解成哥和嫂子说”。 李学才看了看还在那儿放空的闫解成,心里嘀咕着这人不是傻的吧? “谢谢嫂子,以后有什么需要您言语,呵呵呵” 闫解成刚梦到自己因为李学武的照顾和提拔当上了车队主任,正跟办公室那个女同志聊着心,这会儿被李学才和于丽的说话声惊醒,很是不满意地皱着眉头看了于丽一眼。 可刚看过去就反应过来这是于丽,现实中的于丽,不是梦中那个百依百顺,说什么是什么的那个。 即使自己就要摸到也不行,可是不敢惹于丽的。 这屋里只有一个人把丁万秋的话听明白了,那就是坐在值班室小床上撸猫的张老头,也就是于丽防着的那个不像正经人的那个。 丁万秋一进门张老头就认出这人是谁了。 早年间这一带出了名的浪荡子,再往古了说就是“五陵少年”。 声色犬马说的好像过了,可实际上,这丁万秋的前半生可是比这个成语过的潇洒多了。 要不怎么说有钱人的快乐你体会不到呢,最多也就是咋舌于“皇帝的金锄头”罢了。 看着屋里这三人的神态,张老头也是明白了七七八八。 刚开始看见闫解成领着两个人进屋,还不大懂,平日里可是没人敢来自己这边。 今天却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来。 这会儿听明白了,这坐在屋里一脸书生气的小伙子感情是那个小坏蛋的亲弟弟。 那小妇人是那小坏蛋司机的媳妇儿。 看着李学才,张老头直眯着眼睛摇头,这就是于丽看见的状态了。 张老头摇头是在心里感慨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一样的家庭竟然能培养出性格迥异的两兄弟。 平日里这张老头段不会主动跟别人说话的,也不会插嘴别人的话。 这会儿听见李家老三和这邻居媳妇儿说话,张老头倒是有了说话的欲望。 “甭听风就是雨的” 见屋里三人看向自己,张老头不屑地说道:“现在你让他跟你龇牙他也不敢,现在他就是没了牙的老虎”。 “谁?” 屋里三人见这老头开口说话都有些惊讶,尤其是没听懂的闫解成更是不由得问出了声。 张老头知道这个司机就是个棒槌,见闫解成问也懒得回答,只是翻了翻眼皮瞥了他一眼。 “现在敢跟你哥掰扯的,这街道上是没有几个了,所以不必大惊小怪的” 张老头许是为了从李学才的脸上看见惊讶,详细地给屋里这三人解释了丁万秋的意思。 “他进屋跟你客气,那是还你哥的人情,表面上看是怕你哥因为你带他进来而怪罪你,实际上是跟你哥表明个态度,对你都能客气,对你哥更是如何你一想便知” 李学才这会儿也明白了这老头话里的那个“他”是谁了,听见这个解释,李学才也想明白那人的用意了。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抬他自己的身份” 张老头抚摸着怀里的猫说道:“早年间的大户子弟行事多是如此,讲究的是给别人面子,就是给自己面子,就是抬自己的身份,多是讲的以己度人那一套”。 “他的意思就是想跟你们家礼尚往来,以后想走动,不是坏事儿” “谢谢大爷” 李学才现在明白这值班室里怪异的老头不是坏人,就是性格特殊了一些。 张老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谢,你比你哥有礼貌,是个好孩子”。 说到李学武,这张老头的嘴就自然地转换到了特殊频道。 “你哥那人,哼” 张老头坏的猫好像也听明白了主人的话,睁开眯着的眼睛对着张老头“喵”了一声,好像在和主人同仇敌忾一样。 张老头低着头看着怀里的猫顿时觉得舒心多了。 可在背后讲究李学武是让张老头比撸猫更舒心的事儿。 “净结交这些个不三不四的,本以为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