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最少陆延清会为了林诗藤给出解药,没想到他毫不动容。 想救人,又不给解药,哪有这么好的事。 “还不滚!” 陆延清并未动,他薄唇紧抿:“你给傅庭渊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件事,他必定会安排人救小藤。” 司夜爵啧啧啧几声:“我说你这不要脸又阴险的人,怎么就这么天真,我要是想告诉爷,还轮到你来说?!” 陆延清抬头看向他:“你若不告诉他,就不怕他会恨你?!” “你也知道恨么?”司夜爵同他对视:“你所做的一切就不怕有一天林诗藤知道,恨你?! 现在哪怕她被判刑,你都不愿给解药,而且还是因为你,她才进的局子。与林诗藤的性子,若她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估计她会当场将你火化。” “……” “你当真不给傅庭渊打电话?” “我就不打,你能拿我怎样?!” “……” 饶是陆延清脾气再好,这会脸色也沉了下来:“你不告诉他,傅庭渊不仅会恨你,还会杀了你。” “那你也活不成,因为我会杀了你。” 陆延清皱起眉,是不是只要是傅庭渊身边的人,都这么能怼?! “司夜爵,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若不后悔,你就跟狗姓,狗延清。” “……” 他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暂时离开,但还是丢下一句话:“我会再来的。” “你来不了,我这从此刻开始,姓洛的与狗禁此入内,不过你可以钻狗洞。” “……” 陆延清愤愤然的转身离开。 司夜爵在他身后扬声喊了一句:“慢走,狗延清。” “……” 他还没完,再次补刀:“那医院走廊的摄像头突然坏了,是你搞得鬼吧!你这么阴险的人,必定会留一份。 你要想救出林诗藤,只要把录像交出来不就行了。反正录像里面是我家爷开的枪,而污蔑掩饰是你这种人的专长,你掐着我家爷爱林诗藤这一点,不要脸的威胁他,只要把录像交出来,既然把罪名推到我家爷身上又能救出林诗藤,不正合你意?!” 司夜爵不断的揭他伤疤:“哦,我忘记了,你不敢这么做,只要你把录像拿出来就立马露馅。那个时候你家小藤也就知道了你是条连狗都不如的畜生,她就会立马杀了你。. 啧啧啧,陆延清,你说你活的累不累,一边想救自己的爱的女人,一边又怕她知道你的真面目,我要是活成你这狗样,还不如自尽。” “……” 司夜爵的话犹如把刀,精准的直接刺入他的心口,还不见血。 他确确实实不敢拿出来,不然也不会低声下气的来这。 他背脊挺直了下,抬腿离开。 “陆延清,你有好几个办法可以救林诗藤,但因为你的残忍与自私,宁愿眼睁睁的看着她坐牢。你说你这种爱有多可怕自私!” 司夜爵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大,几乎那一层楼的人都能听见,陆延清路过之处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视若无睹,径直朝电梯走去。 一直在医院门口等待的席天成见他终于出来了,连忙上前问:“怎么样?傅庭渊答应了吗?” “没见到人。” 陆延清上了车,席天成也跟着坐上主驾驶。 “怎么没见到人?傅庭渊受伤了,铁定是在这里,而且他的人不可能那么聪明会耍我们。” 陆延清脸色极其阴沉,“司夜爵说他出国治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席天成皱眉:“傅庭渊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出国的,而且他出国,司夜爵也会跟着去。他肯定是骗你。” “他骗我我也不能拿他怎样。” 席天成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想了想:“要不这样,晚上我们带人偷偷进去,查看里面的病房。傅庭渊受了伤,又病发,这会他必定在病房内!” “你当傅庭渊的人是死的么?”陆延清眉头皱的愈加深:“他的人若有那么好对付,上次我们在邮轮上袭击他们,他们也不会一点事都没有。” “那怎么办?见不到他,小藤怎么办?” 陆延清紧抿薄唇。 他之所以让傅庭渊公然在医院开枪,不仅仅是让林诗藤看到,还有让其他人看到。 他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可林诗藤所做的当真让他防不胜防。 她偏偏一口咬死人是她杀的,这叫他怎么做。 如今他见不到傅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