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满面。
踏踏踏.
一道高跟鞋杵地的声音回荡在过道里,等高跟鞋主人推门进入办公室时,杵地声随之消失。
鞋跟踩在松软的珊瑚绒地毯上,悄无声息。
“议长。”千素俐微微颔首,目光定在中年男人的脚后跟,不再往上偏移半寸。
这个视角是她对林议长最大的尊重,既能够随时看到林议长的脚步动向,也能够完全展示自己的臣服之意。
既然是臣服,她就不想让林议长,看到自己这双狭长的高傲凤眼。
她可以用这双天生的凤眼,直视打量任何人,唯独对林议长不行。
主就是主,臣就是臣。
中年男人双手后负,眉目依旧慈祥,声音略带磁性沙哑。
“说吧,什么事。”
千素俐将大厅里的事情一五一十汇报,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抒发自己的意见。
她知道,林议长只听事实,不需要任何评价和偏见。
到底如何处理郑警长,她无需多言,只需照办。
反倒是旁边的林秉天,听完后当场就坐不住了。
“那个警长都能在避难所里玩弓,还敢射活人?!”
“这也太猖狂了吧!”
“爹,搞不好就是他害死了成宪正,给他职位撤了,没收所有装备。”
“这个保卫队长还不如让我来当!”
他早就想干保卫队长了,可以在避难所到处闲逛,泡泡妞、把把妹子,要是看中哪个漂亮妹妹,带到无人角落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可是他被父亲禁足在办公室,平时两点一线,哪里也不能去。
这种囚牢般的日子,可比末日前苦太多了。
“秉天,你现在处于贪玩的年纪可以理解。”林议长和善地看向自己的孩子,“但叮嘱你的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不太好了。”
林秉天脸色骤寒,赶紧跳下沙发,跪在了地上俯首,连声辩解:“爹,哦不,议长,我记起来了,知道错了.!”
千素俐却迈开步子,走到了林秉天旁边,一把扯起他的头发。
狭长的丹凤眼,天生一股傲色,十分鄙夷的俯视林秉天。
咣!咣!咣!
接连不断的耳光,一记又一记抽在了他脸上。
“记住,在这里,永远要称呼议长。”
千素俐抽完耳光,松开了林秉天,朝他鞠躬致意,随后站回了原位,仍旧微微颔首,以林议长为尊。
林秉天捂住红肿的脸,恶狠狠地盯住千素俐。
这个臭婊养的家奴,竟然敢抽老子耳光!
见她穿着开叉白裙,裙侧白腻风光若隐若现。
搭配淡紫色长袖纱织衬衣,完美裹住一道丰满曲线。
加上那副高傲的脸蛋,以及令人厌恶的狭长眼眸。
林秉天内外火气飙升到了极致。
明明是个家奴,却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那高傲无比的眼神,看自己就像看一只蝼蚁,充满了不屑和冰冷。
到底谁才是林家的未来之主?
林秉天恨不得用目光撕烂她的布料,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狠狠地玩弄在坐下。
用最残忍的手段去羞辱,直到彻底撕下她高傲的脸皮,挖掉那双目中无人的眼睛,才堪堪解恨。
要不是千素俐是父亲带回来,从小养到大的禁.脔,从来不让他碰。
他早就找无数个机会,让她体验什么是地狱的滋味!
千素俐丝毫不理睬林秉天的凶狠目光,她臣服的只有林议长一人,仅此而已。
林议长淡然开口说道。
“他这是又做了一件利民的好事。”
“虽然手段有些过激,但特殊时期难免需要特殊手段。”
“只是保卫队力量薄弱,只依赖他一个还是不行。”
“好了,你出避难所一趟,找到那几个闹事者处理掉,以免留有祸患。”
“是。”千素俐微微点头,躬身退出了办公室。
林秉天捂住红肿的嘴脸,低头认错。
“议长,我知道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林议长笑容和善,“你这个年纪说错话很正常,我也理解你贪玩,毕竟一直待在办公室里,确实很苦闷。”
林秉天委屈地点点头:“姐姐又不在,没人陪我玩游戏,成宪正又死了,您又一直忙公务,连个陪我的人都没有!”
林议长微微点头,表示很理解。
“议长,要不您把千素俐安排给我吧!”林秉天感受到父亲的气息变得温和,借坡上驴说道:“您以前说过,她就是为我准备的,能不能现在就让给我呢?”
他熟知自己父亲的脾气,只要大事顺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