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上面没有一点斑痕。 手指亦是纤纤细细,一看就很灵巧,说是绣娘的手指只怕也有人相信。 他洗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将手从冷水中抽了出来,而后抓起水盆旁的帕子,慢慢地将手上残留的水珠一点点擦干抹去。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 屋子四角摆放着的巨大冰块不断散发出的寒气,并没有让他皱一下眉头。相反,这逼人的寒气让他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不多时,擦干了手,焦玄将帕子往案上一丢,转身朝屋子正中的那张长桌走去。 桌子一人来长,一臂多宽,颜色泛着黄白,不知是木头还是石头。 人需走到了近旁才能看出这桌子的材质来。 桌上躺着一个人,赤身露体,一丝不挂,不知是不是冷的,他的皮肤看起来尤为的苍白。 焦玄走到了他身前,眯着眼睛打开了一旁的匣子。 匣子里盛着各式各样的刀具,宽窄不同,长短不一,连薄厚都完全不一样。 他轻车熟路地抓起一把,朝长桌上躺着的人身上划去。 没有尖叫,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多少的血。 桌上躺着的,早已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