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禅机坐在凳子上,抚摸着盘在桌子上睡觉的小玄子,这‘不好’两个字拉的老长老长。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摩柯禅师留下的经文是世间罕见的深奥佛学,你多读读它,对你来说,有百益而无一害,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读呢。”禅玑问道。 “不是我不愿意读,实在是我一看到那些经文里的字,他们便像蝌蚪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游过来,又游过去,然后我的两只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哎,只能说是我与这高深佛法无缘了”天赐说完,若有其事地叹了口气。 “你这就是狡辩,为什么我每次看经文都能从中得到新的启发呢,你根本就是不愿意看,强词夺理而已。”禅玑道。 “这就是了,要不当年为什么摩柯禅师给你亲自取名呢。你是有缘人,我是无缘人。”天赐道。 “四弟,从小到大,我看的明白,父王对你寄托了重望,你为什么老是不懂父王的心思呢。”禅玑道。 “算了,你不帮我就不帮我吧,还这么多说辞。哼。”天赐叉着手背过身子,不再理禅玑。 “哎。。。真是服了你了,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和我一起抄写经文,你我各抄一半。”禅玑对痞子一样的天赐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天赐转过身来,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好啊,好啊,我就知道三哥最好了,我一定陪你一起抄写。” 闪闪烁烁的烛光下,两位俊美的少年正附在一张几上抄写着经文,一旁的小玄子盘睡着已憨憨入梦,一切是如此地安逸美好。 不多时,天赐忽地一下将脑袋往砚台里扎去,“咣”地一声便装撞在砚台上,墨水渐满了他的额头。 “哎吆”天赐疼地直摸自己的额头,这一下可好,溅在额头上得墨汁被他抹了个匀,整个人变成了一个黑头黑脸的黑脑壳。 天赐慢慢抬起头,直见禅玑右手拿着毛笔,僵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面无表情。 “哈哈哈哈”天赐捂着肚子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大笑不止。 原来他这一下将砚台打翻,墨水不偏不倚地溅到了禅玑的鼻子上,禅玑拿着笔僵住不动,样子像极了一头呆呆的狗熊。 “你。。。我不帮你抄了。”禅玑怒道。 “好好好,哈哈哈哈,不笑了不笑了”天赐依旧捂着肚子。 橙瑶和碧烟打来清水,他们各自洗过了脸,便又开始抄写经文。 禅玑这边一会儿动笔抄写,一会儿又停下来仔细琢磨经文的意思。 再看天赐这边却是另一幅情景,只见他不断地头如捣蒜,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就附在桌上睡了起来。嘴里嘟囔道:“三哥,我稍微睡一下就好。” 禅玑看着天赐已然是见了周公了,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哎。。。。。。” 他将天赐抄写的经文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只见一张纸上如鬼画符一样寥寥草草地写了数十个字,没有人认得他到底写的是什么。 “哎。。。。。。”禅玑又不止地摇头。 禅玑也不再管天赐,只是独自一人继续专心地研读抄写《静心经》。 次日天赐拿着抄好的经文向帝君交了差,帝君问其对经文有何领悟,天赐按照禅玑告诉他的,原原本本的向帝君转述了一遍,帝君点头表示欣慰。 “你们二人速去玄明殿一趟,我已和天师商定,请他收你二人为徒。可有一件你们要明白,你们能否有缘入得他的门中,需得看你们能不能通过无量派的考验,去吧。”帝君道。 “孩儿遵命!”天赐和禅玑显得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