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摩挲着下巴，扭头看向了瓦尔波的尸体。
因为是内景世界的缘故，所以白夜可以清楚的看到，正从瓦尔波体内透出的法则波。
而且从白夜的角度来看，这些波似乎拥有着属于自己的意识。
或许是已经知道自己所处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白夜甚至可以从这些法则波中，感受到不安的情绪。
而联想到原著后期的一个设定：【恶魔果实会自己选择宿主】。
白夜对这种情况的发生，并不怎么意外。
要知道，在古代练炁士的时代，就算是没有孕出灵智的法器，也有择主的说法。
而作为本世界的“顶级特产”恶魔果实，这点牌面应该是有的。
就像是尼卡果实一样，几百年来，从未被世界政府得到。
事实上，真正让白夜感到惊讶的，是眼前的法则波发生的变化。
它们似乎，开始分离了？
就在刚才，本来还联系密切的法则波，竟然开始出现了紊乱。
甚至有一部分波，有了“自立门户”的动作。
“这是...”
白夜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难道就是上下位果实的由来？”
白夜摩挲着下巴，进行自己的猜测：
当法则波迟迟找不到新的宿主，就会产生逸散。
造成部分能力缺失？
从而形成新的恶魔果实？
也就是原本恶魔果实的下位果实。
至于原有的恶魔果实，难不成会在之后，被世界重新投影和显化吗？
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就让白夜再次产生了一个猜测。
他甚至想到，吞吞果实的下位果实，能力会不会从吞噬万物，降低为吃饭就变强？
他本可以继续观察，但对他而言，吞吞果实的意义更加重要。
所以白夜心念一动，外界房间内的一个苹果，便被收纳进了内景之中。
而在苹果进入内景中的一瞬间。
吞吞果实的法则波便如同猫见了老鼠一般，迅速钻入了苹果当中。
很快，刚才还普普通通的苹果，就变成了一个恶魔果实的形状。
如果白夜看过恶魔图鉴的话，就会知道，这个恶魔果实正是吞吞果实。
看着眼前的恶魔果实，白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骄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百分百得到恶魔果实能力者的方法。
甚至比黑胡子那种方法，还要强大和快速。
“只是，似乎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剥离诅咒啊。”
唯独这一点，白夜有些遗憾。
虽然内景中刻录的吞噬法则，是能力本源。
但白夜没有能力依据本源，将诅咒剔除。
如果强行出手，可能会让法则波彻底紊乱。
那白夜就真的要哭了。
——
吞吞果实可以吃下任何东西，并使之变成身体的一部分，或者用其合成新的东西。
瓦尔波甚至可以吃下自己，来改变自己的体型。
说实在话，说这是法则都有些低了。
只要吃下一个果实，就能立马拥有吞噬万物，并丝毫不需要消化就将万物化为己用的能力。
就算告诉白夜这就是大道本源，他都敢信。
但是，白夜看着自己内景中，刻录下来的吞噬法则，却有种感觉。
“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啊...”
这并不是白夜在凡尔赛，而是在仔细感受内景世界的吞噬法则之后，得出的结论。
按理来说，刻录上吞噬法则的内景世界，理应拥有同样的能力。
但根据白夜的感觉，似乎并没有吞吞果实在海贼王世界展现的那种强悍效果。
“是因为世界等级的不同吗？”
白夜的内景，是通过道门术法或者说古代练炁士的修炼法决而来。
依托的自然也是修仙世界。
而修仙世界和海贼王世界之间，也确确实实存在着差距。
这或许就是白夜能够如此轻松刻录下吞吞果实法则波的原因。
虽然有些遗憾，但对白夜来说，已经是足够大的惊喜了。
毕竟验证恶魔果实的本质，更多的还是白夜的好奇心。
白夜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从能力者身上夺取恶魔果实，以及试着刻录这种能力。
这对他之后的一些谋划也有不小的帮助。
如今白夜不仅成功完成这两个目标，也有了意外收获。
首先就是吞噬法则。
白夜发现，自己的内景不仅能够刻录下这种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