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 “这犊子觊觎村长的药方,怂恿夏雨凉去闯禁地,大概想试一试禁地的防御机关。”谷万万轻描淡写地说。 张三问:“有证据吗?” 谷万万不爽道:“我要有证据,能让他嚣张到现在?” “夏雨凉跟你说的?” “不是。” 张三又问:“那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谷万万说,“夏雨凉去禁地前几天,梁绪之找了夏雨凉好几次,都被我撞到了。有一次,我听到他们说‘禁地’。” “这能证明什么?”张三眼睛一瞪,怀疑他就是瞎猜。 谷万万反问:“那你说,他跟夏雨凉接触才几次,那几天干嘛频繁找夏雨凉?” “……”张三被他说得一时无言,吹胡子瞪眼的,末了,他找出另一个疑点,“跟药方有什么关系?” “梁绪之在外找传说中的药方,不是什么秘密了。有了药方辅佐,他在这行业可以平步青云。”谷万万说,“不是说村长收了一张吗,大家都猜藏在禁地,他能不心动?” 张三也不是傻子。 仔细想了想谷万万的理由,他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继续问:“还有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吗?” “有啊。”谷万万挑了挑眉,“禁地都是机关,按理说,夏雨凉应该刚进去就被发现,但她被发现时已经到禁地中心了。没有人给她情报,是不可能的。” 张三点头,让他继续。 谷万万又道:“打那之后,村长调整了机关。想再进去,肯定更难。据我推测,梁绪之当时是暂且放弃了‘偷盗’行为,改变了策略。” “什么策略?” 谷万万神情正经起来,忽而眯眼,一字一顿:“当村长。” 张三联想到什么,表情微变。 “你也想到了吧,”谷万万说,“自夏雨凉走后,梁绪之就开始在村里建立威信,给村民谋福利,获取信任,这些年来,还致力于搭建村里和外界的桥梁,神医村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不少人得了好处,都站在他这边。” 谷万万不屑地扯了下嘴角:“今年村长退位,新村长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当村长有什么好处吗?”墨倾已经将面前那盘花生米吃掉一半了。 有点渴,她拿起江刻跟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二锅头辣得很,一口下去,辣的喉咙、胃都如火烧,但又格外痛快。 江刻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手里的酒杯。 “还你。”墨倾说了声,把酒杯放回原位。 江刻:“……”这是还与不还的事吗? 谷万万直接忽略掉这一幕,回答:“没有。” “怎么没有。”张三跟他争道,“谁家出了点什么事,不是村长做裁判的?” “……” 叹息一声,谷万万正经说:“别的村长,大概就管一管一个村。但竹舍村的人,在中医行业占了半壁江山,成为新村长,在行业内威信和权利会增加。还有禁地里那些东西,也可以由村长调动。” “不行不行,梁绪之不行。”张三喝完杯里的酒,嘶了一声,问谷万万,“是不是过两天就要宣布下任村长了?” “嗯。” 张三搓了搓手:“我去竞选还来得及吗?” 谷万万鄙夷道:“就你这万人嫌的臭脾气?” 他又补充:“村民选我都不会选你。” 张三抓起酒杯就想朝谷万万扔过去。 谷万万一脸“臭脾气,我没说错吧”的表情。 轻哼一声,张三将酒杯放下,摆手道:“那你去捣乱,反正别往梁绪之得逞。” “把你的独门秘方给我,我可以考虑一下。”谷万万说。 “你想得美!” “那没戏。” 张三瞪眼:“你忘了,你以前跟在夏雨凉身后,姐姐长姐姐短的,她还不嫌弃你她被坑得这么惨,现在这下场,也是梁绪之间接造成的,你心里过得去?!” “我又没证据。” “你推理得不是毫无破绽吗?” “万一是巧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