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芙也听出来了这群人嘴里对自己的奚落,张口就要骂回去。 “妙芙!” 任兰枝暴怒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妙芙的身子不可见得抖了抖。 “姑……姑娘……”妙芙没了之前与那群老妇对骂的嚣张气焰,整个人缩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任兰枝的脸色。 “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任兰枝冷着脸,眼中闪着狠戾。 她原以为这个婢女只是对有关陆修的事情有偏执,可是如今妙芙擅自离岗、出言顶撞、毫无尊法! 怕是留下来会发坏事! 任兰枝睨起双眸,寒光凛冽。 “还是说你是想要陆修做你的主子?” 妙芙被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姑娘…姑娘明鉴…妙芙没有啊!” “你没有?”任兰枝显然不信。 “姑娘,姑娘你要信我,我真的没有。”妙芙不敢起身,跪着爬到了任兰枝脚边。 任兰枝不语,一脚踹开了她扑上来的身子,“你如此这般护着她,倒叫我不知哪个是你的主子了。” “主子!主子!”妙芙吓得一身冷汗,忙不迭打断她:“我只有姑娘一个主子,妙芙再也不敢了!妙芙再也不敢了!” “不敢?你敢做的事情多了去了。”任兰枝又踹了她一脚。 连堂堂丞相家的大小姐,她也敢欺负,她也真是胆大包天。 秦世子也敢怼,她是有几颗脑袋能让人砍! 任兰枝气死了,之前她不与她计较,全是看在她护着她的颜面上。 可如今,她居然眼中毫无她这个主子,擅自做主来帮陆太太,她是着实忍受不了。 陆太太看了看妙芙又看了看任兰枝,表情难言。 那老妇看了妙芙那卑贱的模样,大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呢,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下贱胚子,tui!也敢在你老子娘头上作威作福!” 老妇恨恨的往她身上下黑脚,抬眸却见任兰枝眸光冰冷的看着她。 老妇讪笑的回到了原先站的位置。 见她没有再盯着自己看,才拍了拍胸脯,呼气说道:“这小妮子的目光也忒吓人了。” 另一个老妇没有犯她,自然不惧她的目光。 老妇站在陆太太面前,语调讥讽,轻笑开口:“我的好姐姐,你的“摇钱树”好儿媳来了,怎的你一点的也不高兴?” 陆太太听得堵得慌,高兴? 高兴什么? 这任兰枝一来就趾高气昂的罚她婢女,还不是因为人家帮了她! 陆太太不语,转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子修!” 顺着陆太太的声音看了过去,陆修穿着一袭蓝袍走了过来。 “母亲,您怎么了?” 陆太太面露可怜之色,轻声委屈道:“任兰枝欺负我!” 陆太太声情并茂,抽出手帕扬了一下擦了擦那莫须有的泪。 被点名的任兰枝满脸问号? 她做什么了? 她一没没动她二没骂她三也没接触她,何来的欺负她? “伯母,您说话可要讲究证据,这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您说说我是如何欺负您了?” “这老寡妇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满嘴胡诌八道。” “这是看人家小娘子好欺负了?” “这都半只脚要入土了,也不积点德。” 陆氏做的这些事,围观的群众都为之不齿。 “你……”陆氏本来还想指白为黑,可周围那些人一口一个唾沫都能淹死她,她瞬间不敢说了。 陆氏扯着陆修的袖子,捂着胸口:“子修,我心口疼。” “母亲!母亲!”陆修抱着陆氏,紧张的看着她。 “子修,我想回家休息。”陆氏闭着眼,双手紧紧抓着心口处的衣服。 “老姐姐这是怎么了?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老妇装作关心的模样上前问候。 陆修见过她经常和自己母亲在一块玩耍,没拦着。 陆氏没睁眼,可头却往陆修怀里转,明显的不想理她。 “何姨,母亲身体不适,我先送母亲回去休息。” 陆修不知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自然对老妇何姨还以礼相待。 任兰枝嘴角微微上挑,拦下他:“子修哥哥就不想知道伯母说的是真是假吗?” “任兰枝,你欺负我母亲,我还没怪你!你还想干什么?!” 这任兰枝最近怎么阴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