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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2 / 3)

魅笑,瞧着周围,继而就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喊价。

原来是这极乐坊中的“老规矩”,出价最高者,可以亲自上台取下花魁的面纱,继而花魁回房,做一夜夫妻。

两人被这吵闹吸引,不由扭头看去。

钟觉予微微一皱眉,心里想的是其中一两道声音似曾相识,好像是朝中的几位大臣,还有她之前的部下?

而另一边的洛月卿却咬住那葡萄,三两下吃完后,突然喊道:“两千两!”

极乐坊中一静,钟觉予刚刚缓过来些的表情瞬间冷肃。

而唯一不受影响的是还在嚼在葡萄的小道士,她环顾四周,看见没有人再出价就站起身,噔噔噔往楼下走。

楼下死寂,别瞧着他们喊的热

闹,实际出价都未过五百两,在大梁,一百两就足够五口之家富足生活一辈子了,更何况是两千两?

两千两买一青楼女子的一夜?

哪怕是疯了的纨绔子弟也做不出来!

众人又震惊又诧异地看着那小道长走来,不自觉地给她让出一条过道。

那小道士脚步昏沉,怀里抱着的酒壶装得还是解酒汤,在众人视线下,走上高台。

“道长?”那花魁也不可置信,确认道:“道长莫不是酒醉喊错了价格,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可那小道长却不理她,自顾自地从怀里掏出一大堆银票。

这还是李时归塞给她的,怕她看见什么喜欢的东西没钱买,塞给她了一堆。

这倒没什么可惊讶的,李时归、阮鹤这两人跟着长公主殿下那么些年,吃穿住行都由公主府包揽,平日还有不菲的俸禄,而且这次皇帝重新封赏,并未再给她们升官,而是添了田地、银两、珠宝。

所以这两人的积蓄着实不少,而且李时归还念着洛月卿是殿下喜欢的人,出手就更大方了,一次就塞个两千两,本想做个人情,以求自己什么时候犯错被罚,让洛月卿念着这次,给她吹个枕边风。

但没想小道士拿去砸!花!魁!了!

人在不远处的李时归,表情绝望,眼神麻木地看着。

这个枕头风怕是吹不了,殿下的惩罚倒是快要来了。

而在众目睽睽下的小道士,将银票往花魁怀里一丢,就直接伸手扯下她面纱。

红纱被揪在指间,露出女子楚楚动人的姣好面容。

众人也顾不得惊讶了,视线贪婪地望过去,生怕错过这一秒。

而小道长只是点了点头,继而转身就走,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见留念。

花魁下意识想跟上,却被小道士转身,说了句:“不要跟着我。”

她只能站在原地,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不知所措,不明白这位花了两千银两、足够买下她整个人的客人,为什么只拿了一面面纱就离开?

其他人也不懂,这事连天底下最傻的人都干不出来,可这醉醺醺的小道士却能。

难道这就是修道之人的洒脱?

众人不解,也难以理解。

而那小道士又噔噔噔上了楼,啪一下推开门,看向里头。

长公主殿下还坐在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杯茶,自顾自地饮着。

洛月卿就走进去,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拿着两千银两的面纱,直接坐在长公主殿下旁边。

钟觉予便开口:“玩够了?”

语气如同以往,好像没有任何变化,连表情都是淡淡的。

小道士就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开口:“你看,她不如你。”

原来还是为了第一个问题,很难理解酒鬼的思路,钟觉予不理她就是前面的问题没解决完,居然花了两千银两,要去证明她所说的话。

钟觉予低头抿茶,垂下的眼眸暗

沉晦涩。

旁边人还未察觉,乐颠颠地往长公主身上靠,嘀咕道:“我就说嘛,她怎么可能比得过你。”

可能是酒醉,小道士说话黏糊糊的,字句黏在一块,带着昏昏沉沉的感觉。

钟觉予却重复:“玩够了?”

洛月卿跟不上她的思路,以为对方要带自己回去了,呆呆地点了点头。

钟觉予微微偏头,看向她怀里的酒壶,又说:“还喝吗?”

分不清喜怒,平静又体贴的感觉。

洛月卿眨了眨眼,依稀记得李时归嘱咐她,等她将这一壶解酒汤全部喝完,她们就回去,于是洛月卿再一次理解错,单手提起解酒汤,对着壶嘴就往嘴里灌。

因之前喝了大半的缘故,洛月卿没多费劲就喝尽,继而往旁边一方,就冲钟觉予笑道:“喝完了。”

邀功似的,竟然有几分孩子气的得意。

钟觉予便笑起来,好似在回应着对方,然后伸手将她还拽着的面纱取来,又问道:“喜欢吗?”

洛月卿还在不懂,看了眼那面纱,居然还认真思考起来,说了一句:“还行。”

到底是花魁的面纱,不似平常纱布一般普通,艳红的绸缎色泽,上头用金线绣了朵展开的牡丹花,很是漂亮。

钟觉予轻笑了声,意味不明地冒出一句:“那你戴上好不好?”

“啊?”洛月卿有点懵,但还是点头,并没有多想,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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