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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2 / 3)

,忍不住挣了挣,却被那人警告似的拍了拍手,再一次重复:“小猫乖。”

以奚舟律的经验,洛月卿估计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并会在今天晚上重复许多次。

奚舟律抿了抿唇,想要阻止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称呼,只是有点别扭?

她自认为是个成熟理性的成年人,早已脱离了过分幼稚行为。

她只能无奈喊道:“洛月卿。”

想让她适可而止,却忘记了对方早已被她惯的无法无天。

被束缚的手腕动弹不得,被拉扯的衣服露出大片苍白,即便是在昏黄灯光下,也不曾被渲染几分,因抬起而微微上扬的下颌线,隐隐透出几分倔强的脆弱感。

洛月

卿随手解开最上头的扣子,然后低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洛月卿,别闹……”那人轻启薄唇,低垂的浓睫在眼睑下映出灰影。

她急忙道:“刚刚奚舟康给你打电话了。”

刚刚还觉得吃醋的事情,现在反而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哦?”洛月卿不大在意,懒洋洋就回:“那你接了没?”

“没有,”奚舟律很老实地回答。

洛月卿就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解。

奚舟律不免心慌,知道这人还记着刚刚的事,今晚不会轻松,连忙又道:“奚舟康把遗嘱烧了。”

“我知道,你刚刚说过了。”

“明、明天他们估计会有大动作。”

洛月卿便反问:“你猜不到?”

奚舟律摇了摇头,奚家父子倒也没聪明到需要让人仔细琢磨,老爷子一倒下,这两人就和傻子似的,没多大能耐。

洛月卿便似笑非笑地睨她,又问:“那你说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阻拦你,奚舟律嘴唇碾磨,最后还是没能把话说出口,偏头看向另一边。

洛月卿轻笑一声,便将她未说出口的话说出:“小猫害怕了?”

随意拿过被丢在一边的纱布,然后又在对方眼前一裹,又道:“如果遮住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并没有。

白色的纱布并不能有效遮光,眼前朦朦胧胧一片,却有什么都看不清,无端惹人心烦。

奚舟律想开口,却又感受到纱布捆在唇中,让她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叨叨的小猫要受到惩罚。”

她听见那人如此说到,声音里还掺着笑音,分明没有生气,却还要借故发挥,奚舟律算是清楚了解了这人的恶趣味。

当没有了视觉,一切的感官都变得清晰。

屋外隐隐传来的花香,风吹动落叶,在地上翻了几个身,旁边的人好像在做什么,装东西的铁盘被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酒精吗?

奚舟律认真地辨认,挥发在空气里的味道。

对方在消毒?

她努力地猜想,却无法理解对方的行为,毕竟是个受到严格教育的世家子,对于这方面的认识总是有些缺失。

不过对方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这是……

镊子?

奚舟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地回想关于护士抬来的盘子里有什么。

冰冷的细长物体就这样抵在细腻肌理上,不曾用力,却也能带来特别的感受。

不过这不是难以接受的事。

只要多几次就可以把镊子捂暖,马上就没有了作用。

可是洛月卿怎么会那么愚蠢呢。

镊子可是用来夹东西的啊。

敞开的蓝白病服,毫无保留地露出里头过分瘦削的躯体,因为吸气而紧绷的腰腹下陷,肋骨

也清晰可见。

洛月卿饶有兴致地顺着往下,直到夹住那该夹住的东西。

奚舟律深吸了一口气,却只能咬住纱布,发出含糊的声音。

平常不是没有被触碰过,可被这种东西夹住,总是格外特别,被拉扯的栏杆发出声响,洛月卿微微用力就夹得更紧。

无力的腿微微曲起,在床单上留下杂乱的痕迹。

奚舟律随着对方微用力的提起,而不禁抬腰。

“别……”她想阻拦,可咬住的纱布却烦人,最后只能闷声哼了几下。

苍白的细腻肌理添上几抹薄红,捏紧栏杆的手背有青筋鼓起,黑发下的耳垂红得滴血。

方才还运筹帷幄的奚总,现在连最基本的求饶都做不到,刚想屈身逃避,却被人按住小腿。

“洛月……嘶……”

镊子的作用却不止于此,它夹住浸满水的棉花,毫不犹豫地放在刚刚的位置,一边一个,不曾有一点儿遗漏。

散开的长发在洁白枕头上开出绚烂的花,蒙住眼睛的纱布莫名多了几处湿痕。

屋外是有人急匆匆跑来,脚步声传响整个过道,紧接着对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敲响房间门。

“奚小姐?”

“奚小姐您睡了吗?我东西忘记拿了。”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好像里头的人已睡熟。

她又喊了两声:“奚小姐?”

“您睡了吗?奚小姐。”

奚舟律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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