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的话让男人语塞，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人，那他是可怕的！
说鬼，他是更可怕的！
怎么回答，似乎自己都不是好东西。
看来以前她小看了这个程九儿，一直以来以为只有司徒煜是个混世魔王。
程九儿充其量，就是让王亮保护太好的，温室里的花朵。
现在看来他是大错特错。
男人玩味的打量着女孩，而她一直都是淡淡的笑。
男人忽然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翘起二郎腿，双手紧叠。
“丫头，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锋芒毕露？”
“初生牛犊不怕虎！况且首长不是虎！”
“难道你爸爸没有教过你，做人要低调？”
“你说的是我哪个爸爸？”
寒冰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笑道，
“你那个爸爸都会这样说！”
“你错了，我两个爸爸都说，女孩子活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霸气！”
“那也要有资本！”
“我有资本啊！”
女孩大眼睛忽闪忽闪，就像吐鲁番的黑葡萄。
男人再次语塞。
“呵呵，我倒是忘记了，九儿和你妈妈一样，很受男人喜欢！”
“那肯定了，至少我和妈妈专情，遇到的男人也专情。不想别人种马一头！”
“你！”
寒冰破罐子破摔，让男人气笑了。
“首长，你和卡卡公主的事情办完了吧？”
寒冰拍着沙发站起来。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请你离开，我要整理乔尔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