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云尧听闻此言,急然间怒火冲冲,震声责骂:“我往常的教诲又是何如?对于效忠于我们云家之人,我们务必以善待之心!再者,我们早已答应过章钧,妥善看护他两位子嗣,我们岂能背弃诺言?” “我们行事或许不择手段,但那仅针对敌人!对于己方之人,我们一直体恤有加,如此,我们方能得到众多强者的忠诚效命!” “在绝路未至之前,我们决不弃任何一人于不顾!” 牧凡瞬时意识到,他言之不妥。 众多的强者始终忠诚于云家,永不背离,永不动摇,这正是由于云家的承诺,始终能够实现。 云家不仅为他们带来了财富与利益,而且,云家的人基本都是有仇必报,因而整个云家上下都十分团结。同舟共济。 “师父,实则我过于急躁,我满腹独念,皆为师尊玄子画报仇雪恨。” 云尧言道:“难道你并未觉察,玄子画不过是我们云家暗中栽培的假象么?我们云家真的祖宗,早已升腾仙逝。” “我自知你一直渴望建功立业,一直渴望站在台前,而我这么多年来始终将你塑造为幕后的智者,希冀你未来能够传承我一切的一切。” 牧凡听闻云尧之言,立刻下拜,激情洋溢满面:“感激师父深沉的栽培!徒儿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严守师父的教导!” “请起身。” 牧凡重新站立之后,云尧续道:“玄子画逝世,叶天便将升上高位,成为震动四方的显赫人物,事事不能过于急进,一个叶天便使我们疲于应对,想要斩杀叶天绝非易事,我们还需从长远之计方案。” 牧凡道:“师父,我已领悟,然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动?” 云尧沉吟片刻,言道:“计策其实颇为简明,仅需配合我的布局。近日来,我已将章钧多年累积的所有贪腐证据均已摧毁,焚烧了户部的所有资金往来记录,一切皆显合法,即便陛下欲进行审查,也难寻端倪。” “既无证据在手,章万霖将很快获释。鉴于章钧已矣,我不得让其两子受辱。” 牧凡肃然点首:“遵命,师父,一切皆依您的部署。” 就在此时,一声悠扬的鸽哨自窗外传来,一只洁白的鸽子咕咕而鸣,止于窗沿。 云尧起身,缓步至窗,揭起窗扉。 那白鸽翩然飞入,轻盈地栖于云尧的手臂之上。 云尧从鸽足解下一小纸卷,洗目其上,不禁面露惊讶。 “哈哈,真乃天佑我也!天佑我也!” 牧凡急切地问道:“师父,何事让您如此欣慰?” 云尧将纸卷递至牧凡手中。 牧凡展开纸卷,面露骇然之色。 “怎能如此?叶天竟是假太监?此消息定准无误?” 牧凡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而云尧坚定地回应:“信息绝无错误。” “我们必须利用这一信息,揭露叶天的真实面目。届时,无人能够保护他!” 牧凡眼中闪过一抹阴冷:“只要此消息确切无疑,我们可安排在朝堂上现场揭露叶天的真实身份。” “冒充了太监进宫任职,此乃死罪。就算陛下也无法庇护他!” 云尧沉吟片刻,问:“然而,证据在哪?若在朝堂上揭露,叶天若不承认,我们无实质证据可出,岂非要叶天当众解衣以证?” “现今的叶天既胜过玄子画,众人仰慕,声望如日方中。若无百分之百的确凿证据定其死罪,反将为他所利用,指责我方诡谲!” 牧凡的眉心紧锁。 沈卢真的诊脉并不足以构成实证! 若让沈卢真当场指认,叶天定会否认。 更何况,他们绝不愿让沈卢真曝光,失去这位极其重要的内线。 唯有一种可能——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原因,令叶天当众解衣。 在一番商讨后,牧凡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我有个法子,能令叶天甘愿脱下自己的裤子……” 近日来,叶天与玄子画三番较量的事情在大夏帝国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叶天这个名字,无处不在,无人不知。 他的诗歌,广泛地传诵于民间。 他关于天文与地理的学说,打开了众人眼界的新天地。 甚至有许多书生,都自愿追随叶天的脚步。 还有更多的民众,将他视为圣人之才! 然而,由于叶天的太监身份,且在朝为官,因此,他无法被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