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都会忍不住辱骂唾弃。 甚至还有一位明月公主的忠实爱慕者气愤之下,直接在安远伯府门外的石狮子前褪去裤子尿了一泡尿。 然而这种事非旦没有被人羞骂,反而成就了那人的名气,甚至还成为几个家族的座上宾。 此事一出,整个帝都都掀起一阵风气。 一度所有人都以辱骂糟践安远伯府为荣。 甚至不少读书人以做一些辱骂安远伯府的诗词来吸引人的目光,但没曾想还真有人以此为手段攀上了高枝。 这一下更是捅了读书人的窝,帝都内的读书人圈子中几乎每天都有人作诗辱骂安远伯府。 现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热度虽然已经渐渐褪去不少,但每天依旧隐隐有一些辱骂的诗词传出。 与此同时。 安远伯府外。 此时的它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光鲜亮丽。 两侧墙壁上尽数写满了辱骂之词,墙角更是黑漆麻黑一片,都是污垢残留,那怕每天有人清理,但也无济于事。 而门口两尊威严的石狮子也跟着受了苦,散发着一股恶心的味道。 此时,安远伯府牌匾下朱红色的大门正开。 “快点快点,来不及了。” “都拿快点,这地方实在待不下去了。” “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过分什么,这府里马上就散了,不拿白不拿。” 只见大门外,许多奴仆打扮的人纷纷从大门往外跑去,一个个怀里都鼓囊囊的不知道抱着什么。 突然,一个身穿青衣的小姑娘从大门里面跑了出来,拦在了众人面前。 “别拿了,你们不准拿,这些都是府里的东西,也都是公子的。” 小姑娘满脸倔强的看着一群人,眼眶发红,泪水挂在眼角,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见小姑娘这般模样,其余人脸上也是露出些许愧疚,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这时,一行人中一人出声,“酒儿姑娘,你也就别拦我们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是啊,现在我们不拿,那过了今天这些都是别人的了。” “我劝酒儿姑娘你也收拾点东西撤吧,这安远伯府已经快要是过去式了。” 有人开口,剩下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便紧跟着说出来了。 被称作酒儿的姑娘摇头,带着哭腔倔强道,“可是......可是你们这么做就是不对。” “唉。” 这时,一道长叹声响起,只见一满头白发的老人从大门走出。 当看到老人,之前还大声说话的一群人瞬间闭上嘴,眼底露出一抹担心。 “李爷爷,你看他们。” 见到老人,酒儿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连忙跑过去搀扶住老人。 老人混浊的目光看着身边的酒儿露出一抹淡笑,待看向其余人眼底便变的平静犹如死寂的湖水。 被这一双眼睛看到,有心理阴影。 过了片刻,老人终究没有坚持,摇头道,“走吧,都走吧,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一听这话,包括酒儿在场人都是一激灵,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噗通!” 一人突然跪倒在地,对着老人重重磕了三个头,“谢谢管家爷爷,谢谢管家爷爷。” 磕完头,那人起身转身便跑开了。 其余人见状立刻回过神,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谢谢老管家了。” “谢谢管家爷爷!” “谢谢......” 做完这一切,所有人都纷纷跑开,很快一群人便一个不剩的消失在安远伯府外。 过了片刻,待所有人离去酒儿才回过神,“李爷爷,这是为什么?” 老人混浊的目光看向远处,长长叹气,露出一抹悲伤之色,“家都快没了,就让他们走吧,也算给少爷在 听见这话,酒儿脸上眼泪直流,“真的就没办法了吗,老爷走了,主母走了,小姐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现如今少爷也走了,而少爷就剩这么一个家了,如果这里也没了,那么谁还能记得少爷。” “没办法的,陛下已经将府里的爵位剥夺,现如今这里只是空有一地,而宰相府又以爵消地收一理由想要彻底抹去安远伯府的痕迹,我们根本挡不住。” 老人看可眼身边的酒儿,叹声道,“酒儿你也走吧,这里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