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天问干脆的回答,我也是愣了一下,本以为他会隐瞒一下的……
天问不再说话,后顾就对着我笑着说:“这东西放眼整个真仙界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的,你算是比较先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了。”
我问:“你们早就知道?”
后顾说:“听说过,没有亲眼见过,这也算是头一遭来,毕竟西陲仙城有一半的地方,晚上都会宵禁的,只会在宵禁的街道才能碰到夜龙。”
我还准备再细问,后顾抬手打断我说:“太细致的东西我也回答不了你。”
我们一边走,等着天快亮的时候,街道上才逐渐有了一些真仙的影子,这些真仙一个个垂头丧气,看起来格外的没有精神。
借着微弱的晨光,我想要查看一个真仙的命理,可我却发现这些真仙的命理竟然都被人下了禁制,这种禁制还是我现在无法打破的。
要想打破那些禁制,除非是天仙!
由此看来,设下这些命理禁制的,多半也是天仙了。
想到这些,我的脑子里自然也是浮现出了周陵也的名字。
而我这个时候也是终于明白,被仙兵管制的西陲仙城,秘密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多得多。
直到中午,我们才来到西陲仙城的城主府,不过周陵也并不在这边,这只是天问和地昊的住处,周陵也在西陲城附近的深山之中修行。
给我们安排住处后,天问就对我说:“城主府这边是安全的,你们没事儿最好不要上街,特别是晚上的时候,遇到不厉害的夜龙,你们可能还能应付,可要是遇到麻烦的夜龙,你们就要倒霉了。”
“对了,我们大人明天中午就会赶回来,到时候会来这里和你们会面。”
说罢,他和地昊就离开了。
等他们都走了,我们便聚到了后顾的房间商议明天见周陵也的事儿。
简单合计一下送仙元的过程后,张营官便道:“送完仙元之后,就需要你给天仙大人道个歉,陪个不是,言辞方面你好好想一想,别出什么纰漏。”
说着,张营官看向了我,脸上皆是不放心。
我说:“我会很克制自己的,毕竟我们现在是案板上的鱼肉,想要活命,就要学会忍辱偷生。”
张营官继续说:“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现在心里极其的不踏实。”
后顾那边倒是没有张营官这边担心,他慢悠悠地说道:“如今的西陲仙城比你当日来的时候如何?”
后顾这话自然是问张营官的。
张营官犹豫了一下说:“这里的仙民更少了,夜龙祸根的数目好像又增加了不少。”
后顾“哦”了一声道:“这么说来,雍州对这里的所有措施基本都是无效的了?”
张营官摇摇头说:“我觉得雍州这边从来没有想过铲除夜龙,他们是想办法控制夜龙,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在培育夜龙,整个西陲仙城都是他们培育仙祸的实验室。”
后顾“哈哈”笑着说:“看来真仙界对仙祸也不是那么反感啊!”
这话里皆是嘲笑之意。
张营官没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张营官又看向我吩咐道:“宗先生,明日的事情完成之后,我希望你能不要向雍州的天仙多问问题,完成我们应有的任务之后,我们要尽快离开西陲仙城,这里对我们这些外来人来说,很是危险,每年游历到这边,莫名其妙消失的散修不计其数,我可不想步那些散修的后尘。”
我点头说:“我懂。”
又简单说了一会儿,我们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次日,中午周陵也准时回到了西陲仙城的城主府,并且在会客厅会见了我、后顾和张营官。
见面之后,不等我们这边开口,坐在主位上的周陵也率先开口说:“宗立,你好手段啊,竟然一剑把我那池也仙城劈成了两半,那把灵宝长剑你随身携带着没有,可否借我观摩一下!”
让他观摩?
那我的身份岂不是就暴露了?
见我面露难色,周陵也继续说:“怎么,怕我在这里杀人越货?”
此时后顾忙出来打圆场:“大人,之前宗先生在池也仙城是有些过分了,我们这次来携带了五百万仙元,全都用于对池也仙城的赔偿,还望大人见谅。”
我这才开口顺着后顾的话说:“在这里,我也向大人道歉,之前杀杜二一和七糜的时候,是我欠考虑了。”
周陵也“哈哈”大笑,对那些事儿漠不关心说:“行了,你不用在这里给我演戏了,还记得我当日去梁州吗?我追的谁,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我点头说:“白邑!”
周陵也继续说:“你和他后来又见过面没?”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点头说:“见过!”
周陵也说:“他肯见你却不肯见我,在梁州的时候,他虽然没有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