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沉默的赵子尽,再扫了一眼虚伪至极的元鱼,冷哼一声,“幼稚,愚蠢!” 元鱼与赵子尽同时看向云楚洛,不解她此话含义。 “齐国皇后,仅凭你一言,便想坏了我的名声?不知你是愚蠢还是自认为我太过容易欺压?齐国皇上,你任由齐 国皇后信口胡言,朝着我身上泼脏水而不制止,意欲何为?是有意与夏国为敌?与夏国太子为敌?天下人皆知,我……云楚洛,乃夏国太子最为喜爱之人,而你们,一句句的将我定为红杏出墙的浪荡女子,心存何样的歹心?当真以为我可欺?” 云楚洛朝前走了几步,远离二人,并回头冷漠的望着那各怀心思的二人,接着又说道:“四周有夏国太子派来保护我的暗卫,你们刚才一言一语皆被他们听见。你们可知,若是我如同齐国皇后这般惺惺作态,掉几滴眼泪,绝食一顿,便可让夏国太子问罪齐国皇上,齐国皇后?!虽此举卑鄙无耻,却与你们同出一辙,以牙还牙,正中下怀不是?” 闻言,元鱼欲要再说什么狡辩,却被云楚洛拦截,“别跟我废话!别用手段卑鄙来形容我,再卑鄙也不过有样学样!逼急了我,更肮脏,跟卑鄙,更无法入眼想象的手段,我同样会采用!” 回头看去,远远的皇陵内,赵君泽正安然躺在那里。 她不能继续在此处与赵子尽,元鱼纠缠,打扰了他! 眼前女子哪里如平日所见,温婉善良?如此咄咄逼人,若非早就相识,必定会认为眼前之人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