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
团子摇摇头,肉球似的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慢吞吞道:“爸爸,丑。”
沈时安轻笑:“你这么点大就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了?”
团子看着笑容素淡,眉眼弯弯的青年,缓缓举起了肉乎乎的胳膊,葱白的指尖指着沈时安。
“美!”
“爸爸,丑!”
掷地有声。
“不可以这么说爸爸。”沈时安蓦地瞪圆的眼又拱成一弯新月,“你看,宝贝的名字也是爸爸妈妈取的对不对?能告诉叔叔你的名字吗?”
“规——规——”
团子肉包子似的脸皱成一团,像在努力回忆,又像是不喜欢。
“龟龟?”
也就比二狗蛋子强一丁点,这爹果然不靠谱。
“龟,咳,龟龟还记得爸爸妈妈的名字吗?”
团子摇头。
“那龟龟能告诉叔叔爸爸长什么样吗?”
“丑!”
尾调越拖越低,偷瞄着沈时安的脸色。
多搜集信息更重要,沈时安没纠结,他接着问:“叔叔想知道具体一点的,像是个子多高啦,眼睛大不大,鼻子是像叔叔这样的,还是扁扁的?”
团子眉头皱的更狠了,像是遇到了什么世纪难题。
就在沈时安想要放弃的时候,团子余光扫到了客厅门背面的什么,坚定道:“像那个叔叔。”
沈时安:“……”
他老家珠河风俗传统,来京北读书时,爸妈特意请了关公让他一定要带上,趋吉避凶。
这一带就是8年,期间峄皋经过唯物主义的洗礼,还在关二爷脸上点了一圈麻子,美其名曰破除封建迷信。
“爸爸真的长的像那样?”
团子犹豫了一会儿:“爸爸,高!”
“比叔叔还要高吗?高多少?这么多?还是这么多?”
沈时安往上比划了20公分,团子才点头。
他惊得瞪圆了眼。
团子他爸是个身高两米,面如关公的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