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再有一千人一万人构陷他也无济于事吗?” 听了这么大不敬的话,贺清韶的脸有些发白,但是仍旧坚持说道:“王叔慎言。” 凌玄白根本不在意,还是摆着遭人恨的邪魅狂拽王爷范儿,高高在上地说道:“不要把舅舅对你的偏爱当成依靠,你想要站稳脚跟、握紧舅舅给你的东西,必须有自己的倚仗 。” 贺清韶点点头,这一点他早就想明白了。 他在西北长大,父亲去世的早,母亲靠着给人浆洗衣物、刺绣缝纫补贴家用。 虽然当初也有一些忠心耿耿的下属跟去,但是到了西北边城,死的死,残的残,到最后竟都是些孤儿寡母。 母亲一边要帮着这些孤儿寡母生存下去,一边还要督促他读书习武。 在母亲一次次的回忆中,他早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凡事只能靠自己。 父亲贵为中宫所出的太子又如何?还不是一遭被人构陷就无法自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将他流放万里? 有忠心耿耿的首辅劝谏也不能挽回,最后还让忠臣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徒有虚名,身份尊贵而没有与之相配的实力。 就算是几个月前,突然有手持密令的锦衣卫来暗中接他们母子回京,他们的生活突然发生了剧变,贺清韶也没有迷失。 再然后,回到京城后,圣上居然那么器重他,对他另眼相看,让他入住毓秀宫,还让锦衣卫指挥使白玉京效命于他。 这一系列的动作,固然让他有一种身处云端的飘飘然之感,但是也让他心中充满了惶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