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打印,签着王宝珍的名字,绝非伪造。 王宝珍坦承,她将裴氏嫁妆中的财物偷偷转移到安平侯府和自己的名下,放了很多印子钱,收到的利息收入就放在安宁平侯夫人曹氏手中。她亲口答应曹氏,可以随意使用这些银子。 王宝珍还承认,她将裴氏嫁妆中的五幅名家字画偷偷送给了安平侯,安平侯看到《松雪图》十分兴奋,说道“世事难料,这幅画也有落到我手中的一天”。 安平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一着急,竟然向后一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安平侯没想到,定南竟然连锦衣卫的口供都能拿到手。他一着急,竟然向后一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云德邻皱起了眉头。 安平侯真是越来越没有脸皮了,连装晕的把戏都用出来了? 他站起身走过去,伸手试了试安平侯的鼻息,确定他无事后,伸手就去掐安平侯的人中。 有句话叫,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换言之,你永远也掐不 醒一个装晕的人。 安平侯被掐了一脸印子,却仍旧一动不动的。 云德邻拿起那叠纸张,翻看了一遍,才发现这原来是锦衣卫审讯王宝珍的口供。 王宝珍已经清清楚楚招认了将五幅字画拿给安平候的时间、地点,以及当时安平侯的反应。 哼! 原来,安平侯是为了逃避,才干脆晕倒了呢。 云德邻将口供递给坐在旁边的三位王家族老,淡淡说道:“既然侯爷已经晕倒的,想必今天是不能把《松雪图》物归原主,也无法将其他已经送出去的四幅字画追回了。” 三位须发皆白的王家族老,从开始的义愤填膺到后来的羞愧难当,现在已经无言以对。 他们本来是来找云德邻算账的,没想到一算两算,问题居然都在王宝珍和安平侯身上。现在安平侯为了逃避干脆晕倒了,他们三个老头怎么办?总不能全都晕倒吧? 云德邻站在他们面前,抚了抚衣袖说道:“还是赶快给侯爷请大夫来看看吧,本官也不打扰了。不过,今日之事,恐怕从本官踏出安平侯府的同时,就会传遍整个京城了。到时候,安平侯王家女与娘家兄长勾结,盗窃夫家钱财字画的事情,将会成为京城所有门阀贵族尽人皆知的丑闻。” 他姿势闲雅地转过身去,假装看不见三位族老眼神中的慌乱。 三位族老互相看了一眼,那个十一叔就开口叫道:“云大人留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