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蹬鼻子上脸赖上自己了。
当即不客气的说道:“我连掸邦军营是圆的还是方的都不知道。我上哪想知道去?”
乔治像是根本不在意他说的什么,有些暴躁的说道:“不知道也要去。总不能让人死的不明不白吧?这个蠢货!没了帕敢的矿业公司,不是还有达马坎的吗?何愁不能衣食无忧?非要上赶着送死!蠢到家了!”
司机有些看不下去,说道:“死者为大……积点口德吧……”
这话让乔治想到小平头跟自己的最后一面,两人还在相互攻击。如今连个道歉跟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让他泄愤般狠狠一拳砸向面前的挡风玻璃。
给已经战损的车子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司机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再说话招他心烦。专心致志开着车子紧紧追着前方的军卡。
黄雾间隐约可见前方一处营地。
跟蛏子老黑在腊戍的大差不差。
不过却大多了、也更具规模。
何垚知道,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