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的说法何垚并不赞同。
对一个姑娘来说,失去清白,又丧失生育的机会。还有什么是比这个后果更严重的呢?
这个问题梗在何垚的嗓子里,却鬼使神差并没问出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跟魏金已经不像在佤城那会儿的嬉笑怒骂。
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虽然大部分时候何垚想说什么还是会直接说。但像此等深度的对话,何垚已经知道沉默的重要性。
也许,能知无不言的对象只是佤城的大金,而不是邦康的金老板。
“问你话呢,怎么还走神了呢?你说,难道我不应该护阿玉周全?保她不受这些宵小的侵扰,是我这个当大哥的分内的义务吧?”
何垚说道:“我也不能确定。毕竟那会儿注意力都在他们两人身上。另外那一个守卫……确实没怎么注意。而且光线也不好……”
魏金哼了一声,冷笑道:“明天白天咱们挑他们当值的时间段再去一趟。反正也要去看看咱们的赵大姐……死里逃生,可喜可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