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二哥哥,我还买了桂花糕和糯米糕哦。你要是不跟娘道歉,我不给你吃哦。”
赵善不信,“又不是你买的,是大哥买的。大哥可是很疼我的。”说完厚着脸皮求证,“我说得对吧,大哥?”
娇娇冲着赵良甜甜一笑,天真烂漫,“二哥哥,筷子是大哥哥做的,可是是我卖掉的。所以,卖筷子的钱是我跟大哥哥的呢。大哥哥听我的。”
“大哥哥,娇娇说得对吗?”
赵良这次回答了,“对。”
赵大水又笑。瞧瞧,这口才哪儿找去。来个御史都不怕。
赵善冲着娇娇吐了吐舌头,跑远了。
赵莲儿让苏氏帮着自己戴上绒花,美滋滋地,跳下车子,追赵善去了。赵良跟过去,这两个弟弟妹妹还得看着点儿。
苏氏不舍得戴绒花,放在怀里,心里美滋滋地。
她生了两个儿子后,就没舍得给自己花过钱,都存着给两个儿子娶媳妇。后来旱灾,都花光了,一个子儿都没留下。
这绒花肯定是小闺女买的。大儿子那个钢铁直男,啥都指望不上。人家说闺女是小棉袄,说得太对了。
苏氏搂着娇娇,满心的高兴欢喜说不出来,只好给她哼了一首歌。
这是一首催眠曲。
娇娇吃饱了,舒舒服服靠在娘怀里,听着温柔舒缓的儿歌,是很熟悉的一首: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哦,娘亲给她唱过呢。
车子平平稳稳,歌曲温温柔柔,娇娇舒舒服服,睡着了。
赵大水听着娘子唱歌,眼角有点儿发酸。娘子自从嫁过来就跟着操劳,里里外外一把手。这几年家里孩子多了,娘子不舍得买绒花,头上只一个银簪子,还是陪嫁。
女人,谁不喜欢金银首饰,谁不喜欢绒花?
是自己这个当丈夫的没做好。
还是娇娇这个小棉袄,想得周到。
娘子多少年都没唱过小曲儿,这又听到了,这个大男人心里软软的。
古人说得好,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还有一句,说的是那啥“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呸呸,都是赵二水那个货,没事多干活,唠叨这些不中用的诗词干啥,平白惹来好多眼泪!
他跑步向前,追赶孩子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