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干净的地方放下他,赶紧去买白酒,绷带和消毒药粉,你一说药店都知道。”
“嗯,嗯。”
几个人慌慌张张跑了。
冉大夫守着门板,周围围了一圈儿热心群众,兼顾看热闹。
娇娇缩在人群中,看着冉大夫忙活。
病人还在呻吟,浑身都在发抖。
东西都买来了,冉大夫让他们把酒温热,拿出来一小块麻沸散让那人吞下后喝了几口酒。
那人二话不说,喝酒吃药。
冉大夫也不敢给太多,给的那块麻沸散只有花生豆那么大的量。不一会儿,那人两眼一闭,躺下了。
看热闹的人都嚷嚷,“死了,他死了。”
“蒙古大夫,把人毒死了。”
“叫大理寺的人来,告官。”
冉大夫只不理会,用热酒洗了手,就要去拔那把铲子。
家属不干了,抓住冉大夫的衣领,“你个死老头子,你毒死了我哥哥。我这就跟你拼命。”
冉大夫气得怒骂,“你哥哥还活着,我给他吃了麻沸散,他就不疼了。不信,试一试他的鼻息。”
那人试了一试,转怒为喜,“果然,我哥哥睡着了。”
旁边人不信,也都去试。
果然,病人果真睡着了,呼吸均匀,还打起了小呼噜。
“哎哟,这是啥药?好厉害。”
“刚才还哭天抢地的,咋突然间睡着了?”
“睡着了就不知道疼了。这下子好办了。刚才我听着他惨叫都害怕。”
这么多的观众,冉大夫神气得很,“都闪开,闪开,别耽误功夫,把热酒准备好。老夫这就要用。”
娇娇放心了,麻沸散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