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决意战死,谁料娇娇竟然赶来救他。
他欣喜异常。娇娇心里还有他。
他就是头蠢猪,蠢得不能再蠢的货色。娇娇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天生害羞,难道自己还等着她来靠近自己。
战斗结束后,他痛快钻到海里洗了个澡,可惜没有换洗的衣服,只好穿脏衣服。
看着娇娇和士兵们谈笑风生,他心里痒痒想跟着听,不过还是给娇娇安排住宿去了。
他的心上人,认床,一定要收拾舒服。
他找了老焦的姬妾,给她们要了最新的被褥和床单枕头,要了崭新的澡盆和香胰子,准备好了洗澡水,这才去叫娇娇回来睡觉。
他轻柔地揉搓娇娇的长发,只希望这时间就此停住。
娇娇打了个打哈欠,睡着了。
常宴点了点娇娇的鼻尖,抱起来她娇软的身躯,放在床铺上。
“睡吧,吾爱。”
娇娇睡到自然醒。
窗外安静得很。日头高照,基围虾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她翻身坐起,揉了揉脑袋。
昨日自己不是在院子里睡着的吗?怎么到床上来了?
她伸了个懒腰,发现鞋子换成了一双崭新的绣花鞋。
枕边叠着一套衣裙,看样子还是新的。
门帘子一掀,进来了一个人。
娇娇一看来人,脸上一红,“出去。”
她蓬头垢面的样子怎么能见人?
常宴呆了一呆,心上人萌萌的样子好可爱,好想抱着她亲一口。
娇娇看常宴动也不动,只管傻看着自己,咬了咬嘴唇,刚想说什么。常宴眼神一暗,大步向前,搂住娇娇就吻下去。
他含住娇娇的粉唇,如同渴了十几年的旅人见了甘泉,舌尖灵巧探入,到处都是甜的,都是软的,都是能救命的……
娇娇使劲拍打他的头,推他的大胡子脸,实在扎得疼,磨得痒,“呜呜-呜呜-呜--”
常宴双臂如铁,揽住娇娇的酥腰,按住她的后脑,卷住娇娇的舌不放。娇娇握紧粉拳打他,他也不理会。
“你打-你打-你打死我算了-我宁愿死--”
他含含糊糊说道。
娇娇用脚尖去踢他,被他两腿夹住,两手用力一提,让娇娇坐在他大腿上,这样,更方便他亲了。
他顺着娇娇的嘴唇往下亲,亲她的耳垂,他昨晚就想亲这里了。
张嘴含住耳垂,舌尖轻轻舔。
娇娇浑身发软,轻轻叫了一声……
常宴不敢再亲下去,只好使劲搂住娇娇的腰身,头埋在娇娇的肩膀上喘气,“娇娇…”
娇娇身子软得不像话,贴着常宴,“你去刮胡子,扎死了。”
“嗯。”
常宴答应着,却一动不动。
娇娇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