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某女老脸一红,蹦出一个字,寂静无声,她那颗小鹿乱撞的心脏砰砰砰,一声,两声,三声,在这寂静无声的夜尤为明显。
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很容易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的,哦!我勒个豆,谁能告诉她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以为她是被自己惊着了,心下也对自己的反应颇感抑郁。淡淡的开口,道:“对不起。”而后坐起身,郁闷的将头偏向一边。
窗外的月光倾泻而下,丝丝洒洒的落在他精致的侧颜,形成一道难以言喻的绚丽,五官无一不美,清冷,孤傲,恰似沧海明月。
就这般傻呆呆盯着她,气血上涌,鼻内好像有某种东西即将喷涌而出,她连忙转过头,一手捂鼻,一手指向他“百里景宸,你快坐到一边去,别老勾引我。”
勾引?他转过头看她,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那清冷如月的眸底却是一片疑惑,但就是这般模样,让他看起来更加诱人。
她感觉鼻血真的快要流出来了,于是乎,急忙仰头,纤纤玉手指向他“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回吧,我没事”得赶紧把这个家伙打发走,要不然他指定贫血。
话一出,他却似是没听见般,转过头来望着她,薄寡的唇轻扯“一个人,睡不着”说罢,低下头,没让她瞧见发红的面庞。
江卿卿吸了吸鼻子,嘴角一抽“那你什么意思,让你留宿在这里?”难不成他没碰见自己前就不睡觉?
“好”话音一落,他立马应下,旋即开始从容不迫的宽衣解带……
哈,某女很是震惊,这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的顺杆爬了,貌似她还没答应吧!
“裘徳马逮”江卿卿脱口而出一句蹩脚的日文,拦住了他宽衣的手,在他疑惑的目光洗礼下有些心虚道“那个,我好像还没同意让你留宿吧!”
废话,天天这样搞,她也是一个正常女人吧!美男在怀,她要是忍不住怎么办?
那句‘裘徳马逮’他虽不得其意,但后面那句,倒是听得很真,清冷如月的眸光一窒,低着头,薄寡的唇轻扯淡淡吐出三个字“对不起,打扰了”声线中是说不出的失落。
话虽如此说,但他依旧没什么动作,清冷如月的的眸光盯着江卿卿,皎洁的月光照在在他的眸中,折射出一丝丝脆弱之光。
真是见鬼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般脆弱,心头一软,江卿卿往里面挪了挪,一咬牙道“上来吧”反正以后天天得在一起,就当提前适应了。
那谪仙般的男子重新开始宽衣,因着背对着她,所以他眸中的狡黠,并未瞧见。
脱完衣服,重新躺在榻上,百无聊赖的盯着屋顶,心下思绪万千,上次去花满楼,那个男人好像是提到龙吟阁,通晓天下万事,那他会不会知道药引的下落。
但龙吟阁是凤司冥的地盘,他应该……一想到凤司冥,某女不自觉的打了冷战,屡次掐自己脖子的场景好像历历在目。
百里景宸见她时不时的皱眉,还有些发颤,以为她是冷,所以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百里景宸”江卿卿又往里拱了拱,两人靠得极近,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梅花香,让她很是安心,内心的俱意,也不由的驱散几分。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环紧了她的腰。
“其实,我好像越来越放不下你了”说完这句,老脸一红,将她的头紧紧埋在他的胸口。
这话倒是实话,她虽喜欢美男,但对百里景宸始终是不一样的,舍不得他受一丁点委屈,也舍不得看他受伤,与他吵架,唉,美色误人啊!
此话一出,他心底一窒,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在胸腔跳跃,结痂,重新长出血肉……
他想说些什么,但怀中的人儿已经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传到他的耳边,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薄寡的唇瓣勾起,没在克制,任由爱意疯长……
……
同一片月色下,赤野跪在地上“陛下,查清楚了,此次出使西晋,凤西国是宸王,还有”他顿了顿“那个女人乃凤西国郡主,前两年倒是一无是处,但生了一场大病后名声大噪,不仅医术高明,竟连仵作的活都能做,而且本来要害她的姨娘也被她反将一军。”
冷冽的声音居高临下响起,带着几分暴戾“朕让你们留意凤西国的朝堂之事,谁让你们盯着那个女人的,嗯?”冰冷刺骨的眸光微动,惊的赤野不敢抬眸。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女人过得这般潇洒,心底莫名窜上一股无名之火。
“属下知错”赤野额心一跳,头埋的更低,陛下这性子是越来越难猜了,明明上次向他传达凤西国的事,他非要问那个女人,这次告他那个女人,得,又绕回去了。
“起来吧!”冷冽的声线响起,他随意倚坐在那里,骨节分明的长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的桌面,每一下,都仿若敲击在赤野的心头,让他胆寒发竖。
“是”赤野应了一声,退至一旁。
“还有呢”凤司冥掀了掀眼皮,狭长的丹凤眸,懒懒的斜了他一眼。
赤野从脑后划出一颗巨大的汗滴,战战兢兢的开口“暗探回报,凤鸣庄的主上,疑似百里景宸,且那皇